“行,那我们先把船给劫了。”
“……???”
无视了西格玛想要劝阻的神情,我一拍风生的后背,大大方方理所当然地说道:“走、咱们杀去控制室!”
区区一艘船而已,风生加上我,十分钟就能拿下了,而且还是悄无声息就能杀他们个措手不及的那种“拿下”,就这样破烂的警备系统,十分钟还是算上了我们第一次来要认路的时间。
风生抱着胳膊,纤长挺拔的身躯笔直地站在那里,穿着一身白,从发丝到鞋面都是白的耀眼、白的发光的那种白,在海滨明亮的日光的照耀下,简直是白的刺眼,整个人都好像是块玻璃一样,在强烈地折射着刺眼的光。
他被我用力地拍了一下脊背,也没有应声,顿了两秒,忽然打了个不大的喷嚏,像是淋了水的猫一样甩了甩脑袋,脸色有点不太好看。
“……好臭。“他语气糟糕地骂了一句。
我迷茫地看了看他,又用力地吸吸鼻子闻了闻,除了海水咸腥潮湿的气味,也没什么味道啊?
哪里臭了。
“臭吗?“我困惑地扭头问西格玛。
西格玛也努力地闻了闻空气,然后冲我摇摇头。
于是我又将脑袋扭回另一边,语重心长地对风生说道:“一千来岁的成年妖怪了,不要这么龟毛……以前也没见你对海水都过敏啊!”
“……你是想要现在被泡进海水里腌上三个小时吗安倍凛一?”心情不好的风生总是格外暴躁,虽然他一天二十四小时里可能有十四个小时都是在暴躁的边缘反复试探。
他这么威胁了我一句。
然后“阿嚏”一声又打了个喷嚏。
难捱的简直就像是四月里饱受花粉困扰的过敏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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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莫名的不知来源的臭味让风生的心情极其之糟糕,也因此,我们溜进控制室把船长捆成粽子丢到一边时,距离我们上船才过去了五分钟,其中两分钟还要匀给我们站在甲板上的闲聊。
要不是因为会议结束后各国代表还要上船,乘船离开人工岛,船上得要有干活的人在,我们本来还可以再花五分钟把船上的警备和船员都敲晕了。
但是问题也不大。
坐在监视屏幕前,我挖着从厨房顺来的蛋糕,看着乱步、敦带着福地樱痴偷摸摸地爬上了甲板,第一批返航回横滨的、准备从横滨机场回国的各国代表已经登船,控制室也终于收到了返航回横滨港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