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的，但我其实也只是个普通人，做不了那些事。”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流露出了几分回忆与怀念的神色。明明也只有三四十岁的样子，再开口时的语气却像是个在缅怀过去的老者。

“「金色梦乡」——曾经是有人这么称呼这个能力的，不过说到底，也没有一个确定的名字，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事。最基础的使用方法是将特制的子弹射入人体——似乎用其他的东西也可以，但我没有具体实验过。”

“中弹的人在几秒里会呈现出和中弹一样的伤口，但子弹会立刻消融在他的身体里，然后伤口就会迅速愈合，一点痕迹也不会留下，但是相对应的——”他看向了我，“你会失去意识，陷入梦里。是对你而言「绝对合理」的梦境，但从来都是个好梦。要么让我用可以抵消的子弹再给你来一枪，要么就只能靠你自己发现这个梦的漏洞，否则你就得在梦里呆上几天了。”

“但是我躲开了子弹。”眼角的余光扫过神色平静的绫辻，我揉了揉太阳穴，忍住了打哈欠的欲望，继续问他，“难道你的子弹还会转弯吗？”

“按理来说是不会的，但是有人帮我作弊了。”他忽然露出了一个笑来，像是个少年、或者说孩子一样骄傲，一下子冲淡了许多他身上的阴影，“从「必须命中」，变成了「射程内最近目标的半米内」。对于射击能力强的人来说，这大概是一种限制，但对我这种普通人来说，就变成了「瞄准得差不多就可以必定命中」。”

“作弊？”我心下一沉，“相当于修改别人的异能力吗？”

“不，并不是这样。”青柳雅春摇了摇头，“是「调整创造出的异能力」——我的能力，并非是我自己的异能，而是被「创造」出来的。”

我立刻想起了安吾曾经告诉过我的事情。

——中也是人工异能实验的产物。

我有些搞不明白了，青柳雅春说着自己是一个「普通人」，但是「创造出的异能力」也好，「人工异能实验」也好，这种事情显然已经远超出了「普通人」所能涉及到的范围。

“那么，所以呢？”我单刀直入地问他，“你的异能、那个帮你「作弊」的人，还有这次的刺杀事件，之间的关联是什么？如果你是被冤枉的，为什么要冤枉你？”

“因为他有着「前科」。”绫辻行人回答了我的问题，“十四年前的那场大战末期，政府高层中有数名主战派的官员先后遭到了暗杀，其中一件，就是他「做的」。那个时候他还不叫做青柳雅春，也不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