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虑太多了,还是在和自己较劲?”
凤蘼芜说着从棋盒里,拿出一颗棋子放在棋盘上。其实她也是看出了其实对方还是不信任她,她也不在意。m.bīQikμ.ИěΤ
第一次她在义父面前说自己会医术的时候,义父不也是不信她的,如今义父不会在不信任她了
“好了,棋下完了,我们该做正事情了。泡了几天药浴你可有什么感觉?”
望闻问切,该有的程序她要走完了。
“感觉是有一些,觉得身上好像轻松了一些,人也不像是之前那么的嗜睡了。”
之前他一日有大半日的时间都是在睡觉,而且是越睡睡的越久了。
“看来,是药浴起了些作用了,这说明你中的毒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严重,我完全可以解毒。”
“但是最终的解毒的方式,我需要在给你仔细的检查一下才行,手给我。”
凤蘼芜给她把脉,其实也是用异眼给他检查一下,他身体里不少的地方都被毒给侵蚀了。
“好了,你现在可以脱了。”
把过脉凤蘼芜起身从自己的袖子里掏出针袋摆放在桌子上,并且开口。此时的桌子已经被文智带着人给收拾干净了。
“脱?方小姐确定是在这里吗?”
“是呀,要不然去哪里。你的卧房吗?那我是不是该担心我了,再说你一个男子脱了鞋袜有什么看不得的。”
凤蘼芜决定不承认自己是恶作剧,故意说的语焉不详的。
“你放心我是个医者,这医者的基本操守我还是有的。即便是我在喜欢你的那张脸,也不会对你下手的。”
“原来方小姐说的是脱鞋袜?”
君御宸有些尴尬的说道,原来是他自己会错意了。
“不然呢?你想脱衣服也行,但是还没到那个时候。”
君御宸被凤蘼芜几句话说的脸都红了,也有些无措了。不在去看凤蘼芜,而是弯腰去脱自己的鞋袜。
凤蘼芜虽然已经知道了这人中毒多年,但是等看到他的那双脚的时候,才发现这人中毒比的想的要严重。
脱掉鞋袜的脚都已经成为了黑紫色,黑色的最严重的是脚趾头,看着像是泡在墨水里刚捞出来的一样。
之前她就想到了,他在中毒之后应该是把毒素都逼到这双脚上来了,所以他的双脚不能行走了。
毕竟没看到,却不知道她的这双脚都已经是成为这个样子里。
凤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