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二的高傲,而今看来那些年幼无知的想法过于浅薄可笑。
做错了的事,她都认了。
纵然父亲未能醒来,是如花害得。
但她总归不忍心。
她抱着沈如花,手掌一下一下地拍着沈如花的后背。
“花花。”
她说:“以后,阿姐再也不欺负你了,家里没人讨厌你,花花,沈宁阿姐她也不讨厌你,只是她太忙了,你知道的,她很忙,我们这么大的一个家,这么多的人,都是她顶着的,很多事,很多人,她忽视了,不是她想,是她太忙了。”
沈如花浑身僵住,一言不发,却有着泪水源源不断地往外流出。
沈国祥、沈国山兄弟二人对视了眼,而后走了出去。
“国山,此事,你怎么看?”
“无规矩不成方圆,如花的心思,过于恶毒了。”
“她年纪还这么小,你打算如何惩治?”
“打死吧。”
沈国祥闻言,吓了一跳,浑身一个激灵猛地看向沈国山。
沈国山面无表情,给了沈惊风眼神,长子便出了寿天堂,吩咐人给沈国海喂药。
“国山,这……?”沈国祥苍老往下垮的脸皮都在抖动。
“大哥,这件事,我自有分寸,来人,把沈如花带过来。”
沈如花被沈家侍卫押着跪在沈国山的面前。
沈国山久久不动,沈如花连头都不敢抬一个,就匍匐在地上。
内屋的沈国海,被沈从武喂了药。
沈国山审判沈如花的地方,和这沈国海在的内屋,只有一墙之隔沈国山那中期十足的声音,全然能够传到内屋来:
“沈如花,谋害亲父,天理难容,乱棍打死,死后不入宗祠。”
这一番话下来,众人都惊了。
沈如花心里很是害怕,但强撑着,尽管如此,身子依旧在遏制不住地颤抖着。
“二伯,这,这会不会太严重了?”沈如玉脸色煞白。
“其余劝阻者,一应打死。”沈国山面色冰冷,威严之气如刺骨寒风,端起了一朝战神的架子,那等气势便如下山之猛虎,把沈家小辈给惊得心有戚戚,两股战战,止不住地吞咽口水。
“二伯,别,如花年纪还小,若要挨棍子,我愿代她受过。”
沈如玉连忙过来跪在沈如花的身边,右手直接拥住了沈如花。
“二叔!我也愿意!”沈从武把药碗递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