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属于我的位置,捧着你去触摸天上星辰,二哥,我好痛,好痛啊。”
沈国海的宛若,宛若晴天霹雳的惊雷般,叫沈国雄兄弟俩心头一震,似有电流狂窜进了四肢百骸,胸腔脏腑,情绪翻腾犹若骇浪,久久都无法平静,便保持着同样的姿势,震惊诧然地看着沈国海。
他们自以为瞒得很好,沈国海并不知晓。
但他们从未想过——
或许沈国海在很早之前,就已经知晓。
每当沈国海疯癫道出“好痛”相关的字眼,两位兄长都下意识觉得是和张霁有关。
原来——
也是有关年少被父亲放弃且亲手斩掉羽翼的悲伤。
“你,早已知晓?”沈国山颤着声问。
沈国海笑了,眼泪便如决堤的潮水奔流而下,湿了鬓发耳蜗。
“那你为何不告诉我?为何从来不听你说过?”沈国山心有悲戚问。
沈国海一贯是个急性子,吃不得亏,被人占了一点小便宜不仅要指天骂地,叫爹喊娘,还得去各路神仙菩萨面前嚎上数个昼夜方才罢休。
武学造诣,文道才华,不如两位兄长之事,原是沈国海一生吃痛。
是吃着饭都忍不住阴阳怪调的人。
又怎会,隐忍多年不说?
正因深知沈国海的性子,两位兄长方才不曾想过这方面。而今蓦地得知,只余万分震撼。
原来——
他们不曾了解过这个混吃等死了一生的弟弟。
“为何要说?”
沈国海反问,发红的眼睛,却有几分清明。
老来,噙少年意气。
他笑着问:“说出去,闹一番,让那些早就看你不痛快,巴不得沈家府邸作为废墟的环伺虎狼,借题发挥,让你难堪?还是让你在麒麟军面前,在皇权边上,毫无威严?”
沈国山赫然瞪大了眼睛。
沈国雄手掌颤了一下。
是了——
他们从未,真切地了解过这个弟弟。
他们兴许想明白了些,沈国海为何总是横行霸道,为何总是找各家的不痛快,路过的狗都要被他羞辱暗骂一顿。
原是沈国海把最悲伤的疼痛,掩埋在灵魂的最深处,但却又不能完全地释怀,故而从其余的事情上暴露出来,反而显得他胡搅蛮缠,是个脑子不好的糊涂人。
“二哥。”
沈国海说:“我也想,驰骋疆场,保家卫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