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拉倒。”
沈如玉嘴角一扯,往府邸里走去。
“吃吃吃,谁说不吃了,你这丫头,不知哪来这么大的火气,哪有半点闺秀的样子。”
沈国海冷得缩着脖子快步跟上,生怕去晚了就没得吃了。
这可是女儿第一次做饭。
就算不是人吃的,他也会吃下去的。
谁让他是个慈父呢。
沈如玉放慢了步子跟父亲跟上,眼角余光偏眸悄悄看,唇角不由地跟上。
“爹。”
“干什么,都说了会去吃。”
沈国海比新年的炮仗还要躁得很。
“我以你为骄傲。”
风很大,清雪飘落在沈如玉明丽的小脸上。
她说完便急急忙忙走了。
沈国海愣住,浑身犹如电流窜过,而后升腾到天灵盖猛地炸开,使他头皮发麻,竟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如玉,刚说什么来着,再给爹说一遍。”
三叔老当益壮,一时也不怕冷了,开怀得像是个小孩子。
“没听到,那就算了,算了算了。”
“听到了,你就再说一遍呗。”
“不说。”
“……”
沈从武和沈惊风在假山旁远远地看着这一幕,眉眼含着笑意。
“有时我觉得,三叔这样挺好的,永远不知危险,永远乐得自在。”沈从武感叹道。
“嗯。”沈惊风点点头,“能糊涂时且糊涂,无需殚精竭虑,战战兢兢。”
“是啊,不似我,作为长孙,总是有那么多的压力,惊风你不是长孙,你不懂。”
“……”
沈惊风陡然咂舌,无语,随即好笑地看着沈从武。
沈从武看过来,爽朗地大笑。
他从小就跟沈惊风暗暗较劲,如今便释怀了。
武学造诣,用兵之道,他比不上沈惊风。
但论先来后到的气运,还得是他。
长孙独他一人也。
想至此,沈从武又大笑了几声。
沈国海吵得走出厨房往外看,瞪过来:“笑什么笑,丑死了。”
沈从武:“。”罢了,长孙在叔辈面前还是得低头做人。
……
金銮殿,朝堂之上,冷风凛凛似有肃杀之气。
元和皇帝高居御座眉头紧蹙一筹莫展。
“大燕北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