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三日三夜都不停嘴不带口渴的。
“放心好了。”
沈国海闷哼了几声,方才说道:“我从前给沈书白算过卦,还求过签,他可是长命之人,沈家子侄里,就独属他沈书白最长命,怕什么?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莫怕莫怕,这不没见到尸体,那铁定还活着。”
马车上的其他几人心情凝重得很,关乎沈国海俱都无奈。
沈国海的封建迷信已经到了究极痴狂的地步。
影卫所传的消息,自不会有假。
如若沈书白在原地不动尚且还好。
又或者早传消息要来京都,而非是想着给什么惊喜,沈家都会警觉起来,不至于让太子下手。
偏偏就是这悄然行之,才最容易着了太子的道。
若说真有希望,也只是无比的渺茫,近乎是不可能的事。
马车上的人都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
谁会相信沈国海的话呢?
“别提你去算卦求签了。”
沈国祥不耐烦道:“你当年给自己算的卦,求的签,你都忘记了吗?”
沈国海脸色一变。
他之所以礼佛要寻得长命无忧,就是因为给自己算了卦。
算的是不得好死,无法寿终正寝的下下签。
“我一心向佛,一心求道,方才有今朝的寿命,不然,早被害死了。”
沈国海抬了抬下巴,两手拢袖,似是嗅到了什么,凑近沈如玉闻了闻,眯起眼睛问:
“你私下见九皇子了?”
沈如玉往沈宁的方向缩了缩,慌张道:“没有,我没有。”
“胡说。”
沈国海注视着女儿,“九皇子喜爱果香,还时常以果香熏衣沐浴,你身上分明有九皇子的果香。”
这一生,沈国海时常被两位兄长打压。
然而,嗅觉之灵敏是他的骄傲,两位兄长都比不上,说是狗鼻子都不为过。
“说——”
沈国海道:“见九皇子干嘛去了?”
“我能干嘛?”
沈如玉挺直了胸脯瞪向父亲,“沈家今日之状,兰贵妃岂能容我?就算我嫁进了皇子府,又真的能善终吗?九皇子是个好人,有君子之风,他不愿从兰贵妃的,于是他找了折中之法,就是让我和沈家断绝关系,再以新的身份嫁给他,我凭什么要嫁?我沈如玉难道这辈子就没男人要了,就非得死乞白赖的嫁到一个容不下我的地方?要嫁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