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
诸如此类,实在是太多,传入郑蔷薇的耳朵,实难能耐。
“娘……”
“阿宁,下雪了,陪母亲赏赏雪吧。”
“好。”
沈宁不再多言,事情既已发生,便只能这样。
她只是心疼自己的母亲。
如同母亲怜爱自己的女儿一样的。
小雪纷纷,似若飘絮。
“沈大宗师不错。”郑蔷薇道。
沈宁眸光一闪,讷讷地看向了母亲。
“他们总担心你再经历一回痛彻心扉。”
郑蔷薇将手炉放在了沈宁的怀里。
母亲的目光,温柔如水。
“而母亲担心你画地为牢,失了属于你的勇气,再错失掉上天的赠礼。”
郑蔷薇道:“人的一生,青葱岁月里,总能遇到一些错误的人,做一些错误的事,最忌不知悔改,一错再错,更忌囚于过往之错,从而困其百载。”
“阿宁。”
“女人的并非要用婚姻和情爱来证明什么。”
“但也无需害怕,坦荡荡,昂首去走你想走之路。”
“不论是婚姻,还是其他。”
“只要你想。”
郑蔷薇作为母亲看得出,女儿对沈大宗师是有点儿感情的。
那一份感情,不浓不淡,如温水煮酒。
“好。”沈宁沉默良久,咧着嘴笑。
红衣白雪,阳光和煦,却道冬日正好,恰如明媚。
……
顾府。
“啊啊啊啊啊。”
顾蓉喊得惨叫连连,一双腿肿胀不已,时时刻刻都在疼痛。
“朱太医,当真没办法了吗?”
顾景南焦灼地问,看见母亲的样子,眼睛红了大圈。
原以为回京后会迎来娇妻美妾,平步青云的大好人生。
怎知处处碰壁,没一件好事。
朱太医便收拾药箱便说:“顾将军,顾老夫人的性命能保,但青亡藤留下的后遗症,实难根治,除非去神农,去老神医来,否则纵观大燕的太医院,都无法根治。老朽已为顾夫人开了方子,每日服下,会有所缓解。”
“劳烦朱太医了。”顾景南的神情透着疲惫。
朱太医拱了拱手,便提着药箱离开顾府。
“儿啊。”
“娘好痛啊。”
顾蓉泪流满面,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