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想注意。”
沈大宗师的传音入耳,只有沈宁一人听得见。
听得此话,似有细微的酥麻,在顷刻间从沈宁的指尖,掠到心脏,然后往上,直到在颅腔里如漫天绚烂的烟火般炸开。
她下意识地抬起了记忆,定定地望着忽而不再矜持隐忍,耍起了无赖的男人。
沈云瞧着她微怔的神情,是难得一见,喉间忽而溢出了一丝轻笑,伸出了瓷白修长的手,轻轻地揉了揉沈宁的发。
他传音道:“莫要恼了,将军面前,岂敢不注意?既是下不为例之事,若再失礼数,沈某任由将军打骂。”筆趣庫
不怪沈云情不自禁,也是他在得知红梅园出事前,恰好打通了任督二脉的窍通似得,想到昨夜沈宁归家的马车上,二人的谈话。
作为北渊王的他,并未问落水的问题,沈宁却直接回答了这个,便意味着沈宁看出了他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