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的天家之气能镇得住他们,安抚他们,两堂学生,就交给诸位了。”
话说至此,全然堵了太子等人要参加调查的路。
燕老太君多看了眼沈宁。
却说两堂的学生们,原都镇定自若的,听到沈宁的话,一个个俱如搭了戏班子上台似得,哀嚎迭起,表情浮夸,知道的是被狼吓到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中邪了,沾惹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wwω.ЪiqíΚù.ИěT
太子沉吟片刻,才说:“既是如此,那便如将军所言吧。”
而后,沈宁、陈琼和国公府云家的人共同调查此事。
驯兽师们很快就找到了。
却是指着云初说:“是云初公子让我们暂时离开驯兽园的啊,还拿了老太君的令牌。”
“好你个云初,人小鬼大,胆大包天,竟敢做出这等事来。”云骁勇大怒,“你是要连累死云家啊,若两堂学生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云家怎么跟圣上交差?”
云初跪在地上,低着头一言不发,两只手握成拳头垂下。
好久过去,一鼓作气地道:“奶奶,是我做的,是我看沈宁不痛快,想暗下杀手,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不怕死,我不会连累云家的。”
“蠢货。”
旁侧,响起了沈宁凶戾的声音。
云初睁大了眸子,侧头看向了沈宁。
“你是云家嫡孙,你的一言一行,就是国公府的言行,骨血相连的事,当真能说摘除就摘除,若是可以一人做事一人当,列国之中,又怎会有那么多的诛九族之罪?若你只是看我不痛快,真让那狼来把我生吞活剥了,我敬你是小小年纪是个汉子,可偏偏你被人利用还不自知,险些给云家招来灭门之火亦不反省,你不是蠢货,谁是?”
沈宁的声线并不高昂,然而字字铿锵,说得云初是一万个不服,便不甘,狠狠地瞪着沈宁。
“定国公,燕老太君,抱歉,一时没忍住教训了贵府嫡孙。”沈宁忽而谦虚。
云初:“……”这女人,好生讨厌。
燕老太君瞅着她那平平淡淡却是游刃有余的样子,嘴角轻抽了几下,眸底却多了几分欣赏,便道:“吾孙云初确实是个欠教训的,将军请便。”
云初不可置信地望着嫡亲的奶奶,还以为燕老太君是被人夺舍了,竟连他这个亲孙子都不带在乎的。
云初继续不服地瞪着沈宁。
沈宁优哉游哉地坐下,接过婢女沏的茶,喝了一口,才把视线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