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不想把命搭进去,我知道自己效忠的是谁,恕本将不奉陪了。”
说到这里,他是一阵后怕。
他松开君光祖的衣襟,转身就走,还没踏步出了此门,后方就传来了君光祖的声音。
“顾将军,钱你也收了,既染了半身黑,还想干干净净的回去,你是天真的小孩吗?”
顾景南一寸寸地回头看去,发红的瞳眸赫然一个紧缩,倒映出了君光祖怡然自得的惬意。
“景南兄,你当真以为和我来往密切的你,又收了黑钱的你,会是干干净净一身白吗?”
“别做梦了。”
“开弓哪有回头箭?”
“你啊,没有退路了。”
“如今我们都是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君光祖笑着喝了口酒,“你也不想想,钱,哪有这么好赚,你说什么钱最好赚,当然是昧着良心的钱最好赚。你说我一个竖子为何能得我父亲的青睐,我二哥君光耀那个蠢货虽为嫡子,却连带着母亲都被我爹嫌弃呢?”筆趣庫
“当然我是君光祖的心,足够黑啊。这世道都是黑的,你若不黑,就平白让旁人赚了没良心的钱,等你想通了再黑的时候,就晚了。时间不等人啊,顾将军。”
“跟着我君家好好干,是不会吃亏的。”
君光祖拍了拍顾景南的肩膀,还把手上的酒渍在顾景南的身上擦干净了。
顾景南眉头紧锁,咬紧后槽牙,用了很久,方才慢慢地接受了君光祖说的话。
他已经洗不掉了。
隔壁,忽而出现了异动。
对此,顾景南已经习以为常。
上京城的很多权贵,都会趁着夜黑风高,偷摸着进解忧楼,与那年纪尚小的女孩来一场风花雪月。
而每当结束之时,女孩要不是精神失常,就是伤痕累累,最严重的还有可能丢掉命。ъΙQǐkU.йEτ
“这回,又是谁?”顾景南问。
“四品官,大理寺少卿,甄世洪。”
“这等官,你也不拒?”顾景南皱眉。
“你不懂,甄世洪财大气粗,至于那钱是从哪里来的,心知肚明就好。”君光祖眯起了眼睛,“还好沈宁没死,贤弟我知道顾兄你对她多有挂怀,总归是年年不忘,到时候,我君家壮大,她沈宁还不是任由我们兄弟俩揉圆搓扁?”
顾景南陡然一脸煞气,压低嗓音发狠道:
“甄世洪,沈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