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恶如仇。
然而,她的这张脸却是小巧得可怜,除了极其具有威严的凤眸,小巧的琼鼻、小巧的嘴唇,小巧的耳朵,分明是三千岁的老怪物,看起来更像是二八年华的少女。
正因为此,南宫璃才让自己的脸永远看不清晰。
结果楚长歌一口一个姨娘地叫着,扭头一看,“呦,南姨娘居然比我还小。”
威严何在,今后还怎么相处?
正这时!
神念中传来反馈,药田之外,一名少年正朝茅屋的方向飞掠而来。
楚白回来了,手里面捏着几株灵花灵草。
“怪不得他不在,原来是去采草药了。”
紧接着,南宫璃的眸子一缩,着急忙慌地戴上轻纱,穿好靴子。
不对!
之前醒来时飞得太急,掉了一只罗袜。
重新穿已经来不及了,她只能屈指一弹,让袜子钻进床角被子底下。
“姨娘,姨娘!啊,姨娘,您醒了?”
楚白迈过门槛,就见面容模糊,衣着黑色长老袍的南姨娘竖立房中,素手之中是老早前的账簿。
南宫璃淡淡地说:“昂,已经醒了有一段时间了。”
楚白的头上还冒着汗水,关切地问道:“那您刚才?”
南宫璃挥了挥长袖,“这几天行功出了点岔子,不碍事,你这是从哪里采的药?”
楚白说:“您放心,是买来的,我也不通药道,就买了几样治疗内伤的药草。”
“嗯。”
微微的颔首,南宫璃将楚白手中的灵花灵草摄来,装入储物袋中,“去做你的事吧,我先走了,送你一瓶金创药,但你得记得今天的教训。”
教训,就是越矩的行为与背后说人家小话。
楚白微微欠身,“是,姨娘。”
红光一闪,南宫姨娘的身影消失在了后山药园。
南宫璃似是多虑了,楚白带回来的药草若是出自坊市,一来一回便要小半个时辰,再加上买药的时间,根本没时间做坏事。
嗯小子虽然胆大,心思不坏,量他也不敢对一位长老做什么。
更不用说他刚受过惩罚。
嗯嗯。
南宫姨娘关注的重点是她的面纱在楚白离开前脱落还是离开前脱落。
从时间上判断,应是之后。
楚白也说了,他不通医药之道,将姨娘抱嗯,扶到床上之后就去买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