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妥!”锦离羞得满脸通红,连忙急急出声说道。
“我。。。我这腿脚尚未好全呢!如何能服侍夫君?!”
锦离倒也不是不愿与白泽有夫妻之实,只不过。。。
只不过她未经人事,离府之前阿娘又未来得及与她细说这其中的奥妙,此时她免不了有些心慌。
她对夫妻之事所知的,也只不过是从话本子上看到的寥寥数语而已。
锦离自觉说得有理有据,没想到白泽听了却一本正经地反驳道;
“夫人的腿恢复地很好,并无大碍。”
说着,白泽已然攀了上来。
这可急坏了锦离。她不禁大喝一声“你别过来!”
白泽果真被她突如其来的一嗓子给喝得愣住了。ωωw.Bǐqυgétν.net
“你!坐那头去!”锦离又指着床尾高声命令道。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哪儿来的胆子,竟然敢对白泽颐指气使。
奇怪的是,白泽竟然也不气恼,果真乖乖地坐到了床尾去。
如此,二人你坐床头,我在床尾,中间生生用锦被划出了一条楚河汉界来。
锦离瞪着白泽,许久都不敢作声。
片刻后,才听白泽略带幽怨地出声问道;
“夫人是信不过我的医术?”
锦离顿时被他这一句问得哑口无言,只好眼观鼻鼻观心,闭口不答。
此时的芙蓉帐里便又重新陷入了一片寂静。
白泽的目光如有形一般,锦离明明不敢抬眼看他,却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那灼热的视线。
两人僵持不下,锦离慌得连手都不知该放在哪儿才好。
巧就巧在,偏偏就在此时屋里又起了一阵妖风,将红帐吹得高高扬起,正好拂在锦离的面上。
待妖风散去,红帐落下时,白泽的脸已然近在眼前。
这一下可把锦离惊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日头才刚刚西斜,这会儿时辰尚早,此时。。。此时未免早了些。”
可白泽今日缠人得很,显然是不打算饶她。
他伸手,挑起锦离的一缕发丝,握在手心轻摩慢捻。他的脸就近在咫尺,近到锦离可以在他
的眼中看到惊慌失措的自己。
随后细碎的吻,星星点点地落在锦离的额间。
他的唇薄而凉,想不到轻触之时意外地正好可以缓解锦离脸上的燥热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