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锦离心中已经渐渐确信自己就是白泽口中所指的阿离这件事。可此时听他说起这些往事,却仍像是在听着别人的故事。
为了救苏月阿离才会重伤,甚至换了一副身子变作了锦离,她也仍然不能逃脱这该死的禁制。
都是这劳什子的玩意儿害她成了废人!
不过她此时对苏月既生不出恨意来,亦是半点没有彼时阿离对他的那种欢喜之情。
提起这些往事,白泽似乎比锦离更加难受。只见他眉头深锁,薄唇紧紧地抿着,那张冷峻而坚毅的脸上此时却多了几分落寞与不甘。
白泽满心满眼的痛惜之色都被锦离看在眼里。
她忽然就有些懊悔,若是她不追问这些,白泽便不会如此伤痛。
于是乎,锦离连忙扯起了别的事。
“夫。。。夫君,”
锦离红着脸,她还不大习惯如此称呼白泽。
不过白泽似乎。。。也比她好不了多少。
只见白泽瞥了一眼锦离,尔后又快速转开了眼,模样瞧着有些好笑。
“何事?”
白泽的话虽简短,不过语气已是十足十地轻柔。
“我。。。”wap.bΙQμGètν.net
锦离扭捏了一会儿,才接着说道;“不知是不是腿上这药的关系,我忽觉身上有些麻痒。”
“麻痒?”
一听锦离身上不舒服,白泽立刻又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模样。
“你腿上敷的乃是断续草和白芷,我再配以姜黄、川芎、伸筋草、细辛和羌活,照理说。。。不该有麻痒之感。”
“是何处感觉麻痒?”
说着,白泽便毫不避忌,准备直接上手查看锦离的身子。
冰凉的手指划向滑进颈间时,锦离立刻不自觉打了个激灵。
“不。。。不用了!”
锦离忽然高声喝止了他的动作。
白泽果真不动了,就直直地盯着她瞧。
锦离连忙解释说道;“些微麻痒无甚要紧,就不劳夫君了,我自己挠挠便是。”
说完,她便抬手挡了一挡,想要不着痕迹地将白泽的手从他的颈项间给送出去。
可她先是微微用力,白泽的手却仍旧停在那里纹丝不动。
锦离立刻有些慌神,胳膊上也越发使劲。
“没什么的,我自己挠挠便是了。”
她一边说着,胳膊一边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