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顺说完这话之后,将腿一抬便向着马车走去。
而当这句话钻入李巧奴耳中的时候,顿时就把她吓的,整个人都险些再度晕厥过去。
但见那张顺,马上就要离开此处了,顿时心中一急,便赶忙对其呼喊道:
“别,别,别。”
“千万别,我不赶你就是了。”
李巧奴眼见着张顺去而复返,心中方才安稳一些。
可嘴上,却仍旧不肯吃亏:
“你这男人,怎么如此不懂怜香惜玉?”
“居然对我这女子,如此恶语相向?”
“当真粗鄙得紧。”
可张顺却对此言,不以为意:
“你是那安神医的婆娘,既是如此,我对你百般讨好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既然什么都得不到,那我凭什么还对你那般客气?”
“再者说,你这女人诡诈如斯,心机又深,我不对你拳脚相加,那便是已然看在了安神医的面子上。”
“你这会儿却反过来,对我如此矫情,又是何道理?”
“在此之后,你若敢再这般对我,那么有关于你的事儿,我便一概不管了。”
“只由我那李逵兄弟来处理。”
“我看到时候,有了他相伴,你还敢不敢说这些不三不四的话来。”
原本那李巧奴,还想还口几句的。
可是一听到那李逵的赫赫大名之后,顿时就把她吓得,连个屁都不敢放了。
急匆匆解决完了自己的生理问题之后,便随着张顺返回了马车当中,再不言语了。
……
东京城内,皇宫之中。
位于尚书房里的赵吉,近日以来,几乎都是闷闷不乐的一种状态。
因为他一想起,从赵元奴闺房离开的那天早晨,心中,便会生出一种极为复杂的情愫来。
从他的看法来说,但凡那女人就是个职业妓女的话。
那他本人,也绝对不会于此时这么纠结了。
可偏偏那女人,在与赵吉行那夫妻之事以前,就是一个真真正正的黄花处子。
如此这般,不禁就让赵吉的心中颇为纠结。
如果这样算的话,我可不可以认为,那赵元奴现在也是我的女人了?
若再继续将她,留在青楼那种极其复杂的环境当中,是不是也是对其的一种不负责任的表现呢?
可若我这会儿,当真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