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巷子外,火树银花在天际绽放,鞭炮的响声传遍了大街小巷。
巷子内,惨叫渐渐弱了下去,脚步声远去,只剩下三具尸体,歪七扭八地躺在冰冷的地上。
“哐当!”
一扇破旧的柴门被撞开,里面的人即刻拔刀而起。
“是我。”
姬如兰的声音让竟离微微松了口气,因方才的动作而又牵扯到的伤口隐隐作痛,但姬如兰平安无恙地回来,亦让竟离高悬的心放回了原地。
他躺在干草堆上,捂着渗血的伤口,气若游丝道:“公子不该出去的。”
姬如兰解开了草帽,随意丢到了一旁,顺便把怀里冷掉的馒头朝竟离丢过去。
“不出去,我们等着饿死吗?”
竟离被砸得咳嗽了一声,看着自幼锦衣玉食的姬如兰,如今成了通缉犯,只能啃馒头喝冷水,东躲西藏,心里愧疚难安。
“都怪属下没用。”
姬如兰轻哼一声,“行了,是我技不如人,棋差一着,怨不得旁人。”
他低估了沈菀和卫辞的默契,也小看了盛瑾和卫辞的关系。
本以为帝王多疑,权臣刚硬,想要挑拨离间轻而易举,谁曾想他们都不按常理出牌。
不过这场仗败了,不代表他满盘皆输。他的势力都在西南,只要能顺利回去,他就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竟离艰难地啃着馒头,“现在朝廷的人在四处追杀我们,等避过这阵风头,属下一定会带公子杀回西南。”
姬如兰没好气道:“先把你的伤养好吧,我可不想带着个拖油瓶。”
他素来嘴毒,竟离已经习惯了。
“可是大小姐怎么办?”
说起姬如烟,姬如兰眸光微闪,连手里的馒头都不太香了。
“不管她了,反正她也帮不上忙,带着她,指不定我连京城都逃不出去。”
竟离看着姬如兰无所谓的脸,心里也明了,怕是姬如兰也不想连累姬如烟吧。
花街上,沈菀玩累了,正准备回去和姜弋他们会合,却见十一和青竹迎面跑来,神色慌张。
“小姐,不好了,大小姐不见了!”
却说先前众人分开后,卫嫣然听闻桥头有花船,便兴致勃勃地拉着卫清然前往。姜不弃对花船不感兴趣,眼巴巴地跟着舞狮跑,玉无殇也只能寸步不离地跟着,故而便由姜弋和林奕陪同卫家姐妹前往。
桥头十分热闹,花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