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更重要的,是得想办法从薛逸手里逃出去。
心思转过几个回合,沈菀脸上立即浮现了惊恐之色,仿佛无根的浮萍,脆弱得不堪一击。
薛逸极其满意她的态度,掐着她的下巴,手指摩搓着滑腻的肌肤,脸上挂着令人恶寒的笑意。
“沈菀,你把我害得沦落至此,你说说,我要怎么从你身上讨回来?”
沈菀强忍着恶心,颤抖着身躯,避开了他的触碰。
“薛表哥,你疯了吗?你将我从卫国公府掳走,就不怕卫家找你算账吗?”
薛逸爱死了她这副无法逃脱却又抵死挣扎的模样,就像是被他牢牢掐住七寸的蛇,逃不出他的掌心,他也不急于一时,稍微退开了些,给自己倒了杯酒。
“沈菀,你信不信,你从卫国公府无端失踪,他们不仅不会找你,还会拼命地找借口掩盖?”
沈菀的心猛地一沉。
她忘了,这些世家贵族最好面子,万一被传出,她这位皇帝新封的安宁县主无故失踪,他们为了名声,绝对会把这件事捂得死死的,说不定还会随便找个理由,说她死了或者回澹州了,将这件丑事粉饰过去。
更糟糕的是,唯一可能帮她出头的卫辞在三日前就离京了,等他发现她失踪,指不定她的尸体已经烂过一轮了。
她只能自救!
沈菀稳住呼吸,水汪汪的眸子凝着恐惧与怯意。
“薛表哥……想如何?”
她的识趣取悦了薛逸,但想起自己舌头被断,命根子被毁,全都拜她所赐,那双三角眼瞬间蒙上了一层阴鸷的暗芒。
薛逸强硬地将沈菀拽了过来,眼前这张绝色小脸,美得纯洁无瑕,却也让人生了摧毁之心。
他狞笑道:“京城你是回不去了,等本公子把你玩烂了,就把你卖到勾栏院里去,让你这位安宁县主,尝尝被万人践踏的滋味!”
狗逼!
沈菀在心里破口大骂。
早知如此,那晚在芙蓉苑内,她就该在匕首上抹毒,直接要了他的命。
赶车的是薛逸的小厮,他们走的是小道,临近年关,更是没什么人。
沈菀不敢呼救,得救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还会惹恼薛逸,实在得不偿失。
大概也是看她“乖巧”,薛逸也没有堵上她的嘴,倒是途中灌了她好几杯酒,看着她呛得脸都红了,心理变态地疯狂大笑。
马车疾驰了一日,到天色擦黑之时才抵达了一间客栈,薛逸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