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掰扯夫妻共同财产呢?”
陆怀夕腾地坐起,“你结款前,是可以跟我商量的,现在你付了钱,那就留了你的记录,你是我丈夫。如果……”
“没有如果,怀夕、”
秦观棠也坐起,握住她的手,“我的就是你的,我们没必要分的那么清。”
陆怀夕挣脱自己的手,很认真地道:“你知道我当初都要跟你复婚了,为什么还执意买这房子吗?”
“我知道,你想拥有一处自己的资产。”
秦观棠很了解。
陆怀夕泄气。
秦观棠抱住她,轻声劝说:“你不用有那么多的顾虑,这个房本写的你自己的名字,没人在乎其中是谁付的款。”
“我心里有疙瘩。”
“女人在男人面前要学会弱小,我永远会是你和孩子最强的保护伞。这辈子,为你们遮风挡雨。”
陆怀夕从他怀里抽离,郑重地看着他,“秦观棠,你妈妈虽然不认可我这个儿媳妇,可她到底还是生你养你的母亲。有时间,你还是跟她打个电话问一问她好不好。”
“苏恒跟你说过什么?”
秦观棠从她脸上捕捉到一丝丝的敏感气息。
陆怀夕转开视线,平躺下去,望着天花板,“他没跟我说过,是我妈问起你家的事。”
秦观棠松口气,在她身侧躺下,“我会跟她打电话,你也不要太有心理负担。”
陆怀夕没再吭声,反被她捞进怀里,紧紧拥着入睡。
接下来的日子,秦观棠偶尔想起陆怀夕的叮嘱,也没有跟苏容直接联系,而是将电话打到苏家在南洋的庄园。
通常佣人接电话,他点名是苏老太太。
上次,苏老爷子的事故,对外声称是病亡,老太太也一直这么以为,所以秦观棠的电话,对老人来说,就是许久未见的外孙打来想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