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唱道。
“拖拽痕迹清晰可见,想必昨日诸位王爷都有目共睹。”
藩王们一头,确实。那拖拽痕迹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见。
“井边的脚印却让人很怀疑,留下的右脚印距离规则有度,但左脚却没有完整脚印,一张也没有。”
费宏解释完后,一位藩王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会不会是在与庆王的打斗中伤了脚呢?”
接下来就轮到王鏊了,王鏊说出的话让内阁几人冷汗直冒。
“下官昨日去过五成兵马司,询问过他们。五成兵马司说,那晚的确有个坡脚之人在王府大街路过,据说此人好像还是一个打铁的。”
坡脚?又是打铁的?
这不就完全符合吗,庆王喝醉了,一个常年打铁之人,当然能轻松将庆王丢入井中。
藩王们看向文官,文官们看向内阁。
据有些文官所知,目前确实有一个人符合这条件。
焦芳府上看门的就是坡脚,而且此人的家就在京师,家中现在就开着铁匠铺。
焦芳意识到问题有些大了,急忙出来撇清关系。
“本官府上的确有这样的人,此人经常喝酒闹事,府中没人能制得住他。但在三日前,我就辞退了他。”
王鏊感觉有些不可思议,一边打铁一边看门?
“焦阁老”
王鏊还没问,焦芳就知道他要问什么,解释道。
“此人姓屠,他白天替本官看门,下午便回家打铁。”
解释很牵强,但经过核实,也确实是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