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
张延龄看吓唬得也差不多了,手里得铁棍在牢房前来回滑动。
“下一个轮到谁了啊?是剥皮,还是梳洗?”
被抓得宫女太监们被此话吓得蜷缩成一团,相互抱紧,生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
张延龄不屑一笑,对他们继续说道。
“别以为牙门咬得紧,我们锦衣卫就敲不开你们的嘴。告诉你们,老子最喜欢嘴巴严实的人,这样我才有机会用刑。”
听见人家都这么说了,有些胆小的人想要出来招供,却被同伴给拦住。
当然,这些动作自然没有逃过张家兄弟的眼睛。
张鹤龄看了眼夏臣,说道。
“夏指挥使,皇上只说留活口,但没说留几个,也没说不管这些人是否会残废。咱们可以放心的用刑,只要他们还在喘气就行。”
夏臣也配合着张鹤龄的话,指着刚才阻拦想要招供的人。
“既然如此,那就将他带出来。”
顺着夏臣的手看去,一名年纪稍大的太监显然是被吓得不轻。
锦衣卫打开牢门,粗暴的将人给拖出来。太监还在不停反抗,以他一人之力,还是在被锦衣卫拖在地上的情况下,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
“知道我是谁吗?咱家可是伺候太后几十年了。”
张鹤龄阴冷地一笑。
“嘴巴真硬,我喜欢。”
老太监就在吵吵闹闹中被绑上刑具,张鹤龄决定亲自来执行。
忽然,一股骚味传入几人鼻中。虽然诏狱的味儿是挺大,可距离尿骚味儿这么近,张鹤龄不得不捂住口鼻。x33
对绑着的太监笑骂道。
“狗日的,居然尿了。”
在场的锦衣卫听闻这话,纷纷传来嘲笑,哈哈大笑声在其他被关着的人听来就像是阎王在笑。
老太监终究没敢继续嘴硬,立马求饶。
“招,我全招。”
有了一,就会有二。老太监是第一个招供的人,接下来就是其他人开始陆续招供。
写完供书后,张鹤龄有些犯难。如果真的把这些供书交上去,那朝堂上还能有几人能站着?
思前想后,张鹤龄为了妥当,只交朱厚照现在就想杀之人的供书。
朝堂之上,内阁正与百官对战。
“皇上,杨阁老此乃诬陷。”
冷笑一声,杨廷和反问刘机。
“正德元年,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