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这张损嘴,你姐夫有那么不堪吗?说出他的来头,吓不死你!”
黄丽见黄蔷把张去尘损得十分掉色,心里有些恼火,这纯粹是看不起为姐的眼光嘛!恨不得取出张去尘的炎黄帝印砸她脸上。
“啊哟!我好怕怕,说出来听听!”
“好啦,你两姐妹别闹啦,从小就喜欢斗嘴,见面就没个安静。”
楚含香抱着外孙笑骂道,
黄蔷扮了个鬼脸,吐了吐小舌头。她今天已满十七岁了,比黄丽小了三岁多。
张去尘斟了几巡酒,突然心中一动,刚才进门时,一辆车从旁边经过,当时天黑,又没使神识,只是模模糊糊看见是两年轻人。
当时只感觉两人有一丝熟悉感,只当是黄丽众多堂兄弟中的两个,这时才发觉,副驾上的年轻人,与那博物馆藏品失窃案的盗贼脸谱有些相似。
连忙展开神识,试着在这住宿区搜寻。
果然,在左侧主楼的后三栋,第四层西边的客厅中,正是当时车上两个年轻人。
其中一个穿白色衣服的,正是自己从监控视频中绘描出的脸,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穿西服的青年应该是黄家三代子孙,从卧室中捧出一个木匣子来,放在茶几上。
白衣青年接过打开,是一株尺余长的黄精,根茎饱满,须发齐整,品相完好。红绒相衬,隐隐灵光流动,不似凡物。
“不错,是近千年的东西,”
白衣青年合上匣子,抬头道。
“开个价吧!”
“一千万!”
西服青年伸出一根手指,白衣青年摇了摇头,
“这东西虽希罕,但又还活死人肉白骨的天地灵物。”
“八百万!”
白衣青年伸出右掌,叉开五指晃了晃。
“五百万,愿意,就成交!”
西服青年想了想,反正崽卖爷田不心疼,反正是从奶奶那偷来的,要不是欠债催得急,他也不会贱价卖掉。
“好!成交!”
白衣青年取出一张银行卡放在桌上,
“里面有五百万多一点,零钱不用找了,密码6个8。”
白衣青年起身,将木匣子揣进怀里,向房外走。
西服青年将卡揣进怀里,欲送一下白衣青年。
“免送,我自行离开就是!”
张去尘岂容他从容走脱,向着黄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