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第二天很早就醒来,精神不错的他开始躲在被窝里盘算对策,他昨晚说给白占山的那个身份无瑕可击,如果情报处派人去北平调查,就一定会证明宫本太郎所说不假。只是宫本太郎并没有想到,白占山之所以昨夜会表现的和颜悦色,实际用意只是为了稳住他,同时也是要宫本太郎养足精神,免得在今天的审讯中,因为体力不支而丢了小命。
昨晚吃的很好的宫本太郎今天并没有获得早饭,只是直接被白占山手下的人带去昨天的刑讯室,看到刑讯室里的那张长条桌子,宫本太郎脸色难看的扭头看向白占山。“宫本太郎,既然我们已经知道你的名字,这就说明你昨天编造的那套说辞完全不成立。所以,我劝告你,最好回答我所提出的问题,否则你会生不如死。”
宫本太郎对白占山的突然变脸和劝告不屑一顾,他以为白占山所说的生不如死便是和昨天一样的刑讯手段,只是他完全没有想到,在一刻钟之后,生不如死的他便后悔了。和昨天的冯进财一样,一言不发的宫本太郎很快被仰面朝天捆绑在了长条桌子上,在他脑袋旁边,摆着一个装满清水的大水桶,水桶旁边还有一个不算小的铁皮水壶。
“宫本太郎,我最后一次问你,你真的不回答我的问题吗?”脸上隐隐显出一丝狞笑的白占山低头看着宫本太郎,见对方还是一副不开口的样子,白占山略微叹气之后,冲手下的亲信点头示意。装满清水的铁皮水壶被从地板上拎起来,湿毛巾也搭在了宫本太郎的面部,就在下一秒,宫本太郎感觉自己的手脚都被人牢牢按住的同时,一股水流从铁皮水壶的出水口涌出,浇向宫本太郎脸上的那块毛巾。
毕竟只是从唐城那里偷学来的招数,白占山手下的三名队员,对于水刑的手法还不是很熟练,可即便是这样,第一壶水还没有用去一半,被固定在长条桌上的宫本太郎,便已经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生不如死。不住挣扎的宫本太郎用力甩着脑袋,想要避开从上而下的水流,可是不管他如何甩头如何用力的挣扎,那股水流却还是会透过毛巾进入他的鼻腔和口中,直到他窒息快要昏迷。
就在宫本太郎感觉自己就要失去意识的时候,脸上的水流却突然停了下来,毛巾被揭开,一张笑吟吟的面孔出现在宫本太郎的视线里。“怎么样?宫本先生,滋味如何啊?”白占山笑吟吟的俯身看着口鼻中正不住往外喷水的宫本太郎。“我还是之前那句话,你最好的选择便是放弃一切抵抗,好好跟我们合作,否则你的下场就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