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杨继盛之子杨月溪冷笑一声不语,白奕见推脱不过,只能是起身羞愤的躬身一礼道:“学生惭愧!”
杨继盛笑着摆了摆手道:“什么惭不惭愧的?年轻人脾气直一点无可厚非嘛,好面子也是正常的,诗词本就是娱心小道不必太过挂怀。”
白奕恭恭敬敬的躬身行礼道:“受教了!”随后面色惭愧的坐回了位置上,诗会这才得以进行下去。
李镌也是不由得尴尬的笑着劝了两句,没办法,不然这诗会可就真开不下去了,这刚写第一首诗就这个德行的,立马就有人喷了,后面谁还敢写?
都弄得白奕都快提前告辞没脸待了!要是白奕真被气走了,这诗会肯定后面就得在尴尬中渡过了!
李镌此时是真的欲哭无泪,怎么自己办点事情这么多困难?平白无故生出来这么多事!你们一个个都是来捣乱看我笑话的罢?
杨月英丝毫没有砸场子的感觉,只是不屑的哼哼了两声,众女子有的自然是看不惯杨月英的做派的。
但是有的却喜欢杨月英这性格,很是上前嬉笑了一阵,皆是对杨月英一阵夸赞,杨月英也只是笑了笑道:“我就是单纯的看不惯他那德行罢了!挺大个老爷们儿,胸怀比鸡还小!纨纨还叫我不要说呢!我就偏要骂他!”
无辜躺枪的上官纨儿苦笑着摊了摊手,她并不是替白奕说话,只是性格善良,不愿意生出事端罢了。M.
一旁的李妙锦也取笑了杨月英一阵之后,看了一眼只是微笑不语的任素玄,突然眼珠子一转,清了清嗓子道:“奇怪,今儿怎么二哥这么肃静?”
任素玄心思一动,神情却不变,李妙锦满怀深意的笑着看着任素玄道:“说起来,倒是有日子没见二哥作诗了,莫非果真成了武人了?”
任素玄微笑不语,身边的女子们则是兴高采烈的开始讨论起了贾z的诗词,于是船下面各自作着诗偶尔有写的好的,引发一阵喝彩,而船上的女子们反倒是开始讨论起了贾z的诗词了,并且还在想办法怎么引贾z作一首!
事实上还真叫李妙锦猜着了,贾z今天的确是准备一言不发坐一会儿就走的,他本身就是作为一个吉祥物出现的,在他出现的那时候,基本上功用也就结束了,效果达到了就成,他还真没准备再做些什么亮眼的事情。
这些玩意儿在现在的贾z看来无趣得很,有这个功夫,贾z不如来想想接下来的清淤泄洪工作该怎么做,等到雨情结束了又该怎么控制防疫。
大灾之后必有大疫,尤其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