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东书记,请上车。”
韦婉先帮江文东,把简单的行李包放在车后备箱内,又特意给他打开副驾车门,很恭敬的样子。
“今早没吃饭,吃的药?脑子看上去,很是有些不正常啊。”
江文东满脸狐疑的看着她,说。
韦婉没理他的嘲讽,只是问:“你不去单位,和万镇长他们告别了?”
“不去了。”
江文东抬脚上车,说:“该说的话,昨晚的酒宴上,我都说过了。今天再去单位里告别,那也太矫情了。我虽说不在天桥镇主持工作了,但这儿终究是我的一个家,江柔集团也在这儿,我以后肯定会经常回来的。”
“你说的也对,走吧。”
韦婉启动了车子。
车子徐徐驶出了家属院的胡同,来到了大街上。
天桥镇大院门口的大街上,好像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清净。
除了几只在电线杆下,抬着后腿撒尿的狗子,几乎一个人也没看到。
可能是时间还早吧?
就要离开天桥镇,心中徒增无限舍不得的江文东,也没注意到这些。
只是侧脸看着窗外,看着包括镇大院在内的熟悉街景,随着车轮滚滚向前,而徐徐的后退。
车子即将右拐,拐上出镇的大街口,驶上天桥大道时,江文东终于忍不住的感慨,说:“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回到天桥镇一年多了。现在就要离开,心里真是舍不得。”
啥?
韦婉愣了下,问:“你不是早在几年前,就已经在天桥镇工作了吗?”
江文东心中一惊。
表面上却淡淡的说:“我说的一年多,是我成为镇长、镇委书记的这一年多。”
韦婉这才明白:“是啊。这一年多来,天桥镇在你的带领下,可谓是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死太监,我敢说即便你离开天桥镇十年,天桥镇的人民也不会忘记你的。毕竟你除了无能却好色之外,既不贪财也不枉法。更没有夜踹寡妇门,昼盗绝户坟的毛病。啊!”
刚听韦婉说起天桥镇,在自己的带领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时,江文东徒增些许的悲伤。wap.bΙQμGètν.net
可很快——
怒气立即冲散了这悲伤,抬手在韦婉的右腿上,重重的抽了一巴掌。
疼的韦婉一哆嗦,惊叫出声。
江文东骂道:“死探子,再敢胡说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