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呢?
我那把四十米长的大砍刀呢!?
江文东可算是被韦婉那句“你一个大太监,也有脸说孤男寡女这四个字”的话,给深深刺激到了。
开始到处找刀——
只要不是上班期间,韦婉才不会怕他。
双手环抱,满脸“我就站在这儿,静静看着你表演”的吊儿郎当样子。ωωw.Bǐqυgétν.net
江文东想了想,看在为了不能被这个18a给活生生气死的份上,宽宏大量的原谅了她。
“大人去做什么,小孩子少打听。”
江文东脸色臭臭的样子,开门进屋,准备做饭。
“不说拉倒,我还不稀罕听呢。”
韦婉满脸的傲娇样,走到厨房门口,抢先拿过了小围裙:“刚好我也没吃饭,就亲自下厨给你露一手。你去洗澡,免得熏坏了我。”
江文东最不爱做饭了。
可不吃饭就会肚子饿——
现在18a哭着喊着的来给他做饭,可谓是求之不得。
等他在冲了个凉,换上舒服的大裤衩子和背心,趿拉着拖鞋走出来时,却嗅到了浓浓的草药味。
韦婉一边做晚餐。
一边熬不知名的草药。
还一边给他收拾丢在沙发上的脏衣服,嘴里不知道嘟囔着什么,装进了一个蛇皮袋内。
她今晚之所以死皮赖脸的上门——
除了要搞清楚江文东去哪儿鬼混了;汇报下今天下午多少人来找他;还有就是舅舅钟主任,特意派人送来了新的配方草药,她得亲自给他熬药。
至于看到沙发上的脏衣服,她准备拿回家去给他洗洗的行为,倒是出自爱干净的本性(潜意识内,当然不希望整天和她见面的江文东脏兮兮的了。却也知道他一个大男人,能凑合时就不会洗衣服的毛病,只能自己受苦受累)。
“唉,可怜我一个18a。不!”
“是可怜我一个18岁的小姑娘,却得给个大太监做免费的小保姆。”
“这是什么世道——”
韦婉嘟囔到这儿时,就看到江文东把刚换下来的衣服,随手丢在了沙发上。
顿时勃然大怒。
双手掐腰,做河东狮吼状:“江文东,你虽然无能!但你能不能讲点卫生啊?看你把家里搞的,如果我说是像猪窝,都是在侮辱猪!”
江文东被吼的吓了一跳。
老半天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