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江文东,我有时候都怀疑,你根本不是出自红色家族,而是小心翼翼往上爬的草根。”
韦婉言辞犀利:“因为只有草根,才怕得罪人,继而影响自己的前程,才会总是和谁都笑呵呵的。这也注定了,草根即便有很强的能力,也很难爬到更高的原因。自身的背景实力,能力手段都很出色时,为什么要低调?为什么要苟在某处,猥琐发育?你没有足够的强势,怎么能让追随你的人,对你有信心?”
江文东回头看向了她。
他明白了。
韦婉之所以提起带他去看住宿,就是要引出这个话题。
她之所以要引起这个话题,就是那天在办公室内,看到了他对付商小仙等人的“阴谋”策划书。
“你的猥琐发育计划,真的很适合草根。”
韦婉满脸的疑惑:“可你偏偏又是出身红色家族。按说你的格局和眼光,应该比我一个女孩子更大、更远。我真的很奇怪,你一个一流纨绔,做事怎么特像在官场上不得志、苦苦挣扎几十年、却依旧停留在某科室内,和一群同样出身普通的人,整天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勾心斗角的老油条呢?”
江文东的后背上,忽然有冷汗冒出。
此前。
他从没意识到自己的做事方式,就是官场上不得志、苦苦挣扎几十年,依旧在某个科室内,和普通人勾心斗角的老油条。
这是因为——
江文东在前世的几十年中,确实就是一个在天桥镇的某科室内,苦苦挣扎了几十年的老油条!
尽管他重生了。
当前的身份地位,尤其来自陆小九的强力支持,压根不是前世能比的。
但他的心态,其实还停留在老油条的“境界”。
并浑然不觉!
韦婉的疑惑,对他来说就是当头棒喝。
让他瞬间就猛地意识到,他绞尽脑汁才做出来、并颇为得意的那份针对商小仙的“银币计划”,是那样的小家子气。
一点——
都配不上江系未来、陆小九的丈夫这两种身份!
“往大里来举例吧。我华夏当前的经济军事,远远落后于西方发达国家。那边那片海域,只能任由别人肆意驰骋。我们能做的,只能是隔空抗议。然后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闷头发展这方面的大方针,是很正确的。这就是你说的,苟着猥琐发育。”
韦婉目视前方,眼眸里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