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的多喝了几杯。
江文东迷迷糊糊的闭上眼时,好像还看到弟弟拽着便宜舅子跑到了客厅外,跪在天井处撮土为香,终于拜了把子。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两个傻蛋。”
喃喃说出这四个字后,只感觉靠在一个香甜,温软怀抱中的江文东,就滑进了飘渺的黑暗中。
黑暗中,好像有人影闪过,还有若有若无的轻笑声,自耳边传来。
这些闪烁的人影,全都是女人。
这些在黑暗中飘荡的女人是谁?
谁知道呢!
反正江文东终于抓住了一个,然后就在她的惊声娇呼中,不管不顾的压了上去。
然后——
等江文东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次日中午。
依旧是被尿憋醒的。
要不然,他估计得睡到黄昏时分。
关键是他刚要翻身坐起时,才发现裤衩子上有情况。
唉。
年轻就是好啊,即便白天再累,也会隔三差五的跑一次。
江文东早就习惯了这种无法控制的现象,更是习惯性的把裤衩子扒下,丢开后准备换一条新的。
新的呢?
娘的,忘记了买。
换下来的那些,好像被鹭鹭姐洗过后,还晾在院子里的晒条上。
算了。
那就先不穿了,反正江文东一个人在家,就算光着屁股跑出卧室,去外面的洗手间内,也没谁看到。
他伸手拿过大衣,随手披在肩膀上,趿拉上拖鞋快步来到门口,打开了门。
然后——
江文东看着站在卧室门口、拿着抹布小心擦门的花柔,愣住。
“这是谁?”
“哦,花柔。”
“她怎么会在我家?”
“哦,她把全部身家都捐了出去,住在了危房内。关键是她的脚受伤了,我才把她接到我家里来暂住。”
“她在看什么呢?满眼的震惊,惶恐还兴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江文东才慢慢的清醒,顺着花柔的眸光低头看去。
他娘的——
江文东有些痛苦的闭了下眼,却故作淡然的样子,冷声问被吓傻当场的女孩子:“看什么呢?”
花柔清醒。
呆滞的眸光瞬间灵动,雪白的脸蛋攸地涨红时,娇躯狂颤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