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肖元元信任,肖七娘总是无条件的服从。
肖七娘想了想,问道:“其他州?最近阿姊好像不提西域的生意了!”
肖元元嗯了一声,道:“边境不稳,风险太大。”
肖七娘笑道:“阿姊不是说过,风险越大,利润越高么?”
肖元元想了想,问道:“七娘子,咱们做生意的,什么事情最首要?”
肖七娘回道:“自然是赚钱最首要。”
肖元元笑了,摇了摇头,道:“保本最首要。风险成本过高,只怕有命赚,没命花呀!”
顿了顿,肖元元接着教道:“所谓的‘富贵险中求’不过是一种赌徒心态,眼前只有一条路,即便是死路也得去趟一趟。可我们既然有双行道,何必去走独木桥?”
肖七娘点头道:“阿姊说得对,我记下了。”
肖元元闲适地喝着茶,看着肖七娘翻着帐册,眉心不由得微微聚拢,若有所思。
正在一阵静默之时,一个小婢子走了进来,行了一礼,道:“二位娘子,姑苏吴家小郎君府外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