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道:“这次他是从哪一日来上门来的?”
白鹭子想了想,回道:“自年前腊月二十五那天……对,是腊月二十五。”
乐平公主点了点头,回道:“腊月二十四,晋王回京,第二日,那李敏就上门求见了。”
“可他与晋王殿下有什么关系?”白鹭子依旧不解。
乐平公主细细讲道:“你可听娥英说过,她在李府受人白眼,多半是为着李敏的婶婶,宇文氏的缘故。”
白鹭子点了点头,道:“那李敏自幼丧父,受他叔叔婶婶的照顾长大。那宇文氏仗着长辈的身份,轻看郡主,言语上不恭敬,惹了不少事端出来。”
乐平公主道:“那宇文氏虽出身高门,哥哥宇文述如今是安州总管,也算是个人物,可惜嫁了个贪财好权的夫君。”
白鹭子眼睛一亮,道:“公主说的是李敏的叔叔——李浑!”
乐平公主勾唇一笑,道:“那李浑如今只是个晋王麾下的骠骑领亲信参军,娥英之事想必晋王已经查了个清楚,对那李浑自然有所敲打冷落。”
李浑的侄子李敏娶了郡主,按理说应该可以借势上位的。不料成婚不久,郡主便自请离府了。
本来以为是郡主无理取闹,后来才知道是自己的夫人把郡主气走的。
如此一来,焉能不恼,这次李浑跟着晋王回京,自然对宇文氏好一阵教训。
白鹭子想通了当中的关窍,冷哼一声,道:“当真是一家子的势利小人,那李敏撑了一年没有上门来请罪,奴婢还以为他是个有骨气的,谁曾想耳根子竟这么软,被别人挑唆两句便失了为人根本。”
“那李敏从不觉得自己是错的,开始的时候还想去找父亲辩白。若没有娥英,他算什么东西,父亲哪有心情管他的家事?”乐平公主不屑道。
白鹭子笑道:“公主说得是,他的身份若没有陛下召见,是有没有机会跟陛下说上话的。
他还想拿着一大堆的道理讲于陛下听,让陛下给他评评理,可谁知陛下自郡主回府之后,再也没有召见过他。
真是个既狂妄,又无知的糊涂人!”
乐平公主将车窗推开一条缝,朝着大街上看了看,自顾自道:“所谓讲道理,不过是高位者对低位者的灌得迷魂汤,或是两个平等之人互分高低的过程。想要讲道理也要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资本!等李敏彻底明白了这道理,我会给他一个讲道理的机会。”
白鹭子一惊,连忙问道:“公主的意思是——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