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保护的只有无空他们一家人?”
“恩。”
“不会,才三百两银子而已,镖局要分润一些,官府要分润一些,路上还要吃喝耗费一些,十六個镖师每人分到手里的,还能剩下多少啊。奔波近两个月的时间,连十两银子都挣不到,怎么可能有人愿意卖命呢?”
法怡听的连连点头,而后又说道:“但当时,有人留下来了。”
手下略作沉吟之后,才开口回答道:“总是有一些这样的人,比如那位镖师,比如无空,无空当时在熊县,选择独自去引走那些尸宗之人,还有众多活尸,和那位镖师真的很像。”
“是啊,总是有一些这样的人,而我们需要的就是这样的人。”法怡叹了一口气:“但可惜的是,这样的人太少了,仅有的那些,也不一定会为我所用。”
眼见法怡又开始惆怅起来,心思从小事转到了大事之上,手下就提醒道:“那无空这边怎么办?他现在直接去了关外,我们的人已经没法再跟着他了,很容易会被发现。”
法怡突然有些意兴阑珊的摆了摆手:“不用管他了,这样的人,管不了的,也收服不了。但只要他相信,我能做到他想做却做不到的事情,我的理念就是他的梦想,那就算是我什么都不给他,他也会愿意全力以赴的帮我。”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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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伏并不知道法怡安排的人一直在盯着他,不到炼神境,感知能力就很难有质变一样的提升。
若是知道了,或许会告诉法怡答案——当初他一家人离开临西镇的时候,他舍不得走,借口说什么舍不下家业,但他的父亲却无情的戳穿了他。
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好见的呢?ωωw.Bǐqυgétν.net
而且快两年的时间过去,十五六岁的年纪了,孩子估计都有了吧?
报仇这种事情,当然要轻装上路了,要是心事重重的,牵挂极多,那或许就是真的上路了,而不是去送仇人上路。
心里虽然是这样想的、决定的,但屠伏却算不上是轻装上阵,他的行囊不少,两匹马的马背上都塞满了的样子。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总不能什么都不带,就骑着一匹马或两匹马的,在荒无人烟的异族之地到处乱窜吧?别人一看就知道这人有问题。
之前的两匹马是镇魔司的,有相关的印记,去坟地之前就已经还了,新购的两匹马,是剥毒异族最常用的,同样是为了避免身份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