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雅君有爵位在身,理应由宗正府查察,吃饱了撑的带到我们京兆府来干什么?”
“你明天就去把那个兔崽子革职查办!”
就在京兆府鸡飞狗跳的时候,沈安正翘着二郎腿,啃着大鸡翅,十分惬意的躲在大牢中。
单人上等班房是不可能有的,但狱卒却都倾巢而出,把一个班房清空,又扫了个干净,搬来桌椅板凳床。
不知不觉中,沈安的“威名”已经深入人心。
次日清晨,一夜都没睡好的黄迁,摇摇晃晃的坐上公堂。
青羽负手而立,沈安则站在稍远的地方,远离这朵带刺的玫瑰。
想了一夜,他准备先发制人。
没等青羽开口,沈安拱手说道:“黄大人,在下冤枉!”
“青羽姑娘因安雅君中毒之事心情焦虑,在下深感同情,但要是说在下的竹叶青酒有毒,那绝对是血口喷人!”
他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竹筒,拍开上面的泥封,大堂之上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青羽姑娘,你看!”沈安转了圈说道:“在下并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
“而且大家都知道,在下所代表的荣家,虽然还没得到皇帝钦点成为皇商,但也是皇宫内苑酒水特供商人。”
“我们的酒水要是有毒,那岂不是冒着抄家灭门的大罪,提着脑袋冒风险吗?在下也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做这种蠢事?”
看着他尽情的表演,黄迁也不敢阻拦,况且沈安这话说的也在理。
如今的荣家,不仅独占整个京城的酒水专售权,而且是皇宫里酒水和布匹的特供商。
无论如何也没有毒害安雅钧的动机和必要,更没有这种胆量!
“那……可是大人,我家小姐,就是喝了他们家的竹叶青酒后昏迷不醒的,这一点有很多人可以作证!”青羽沉吟片刻。
她心中本也有些怀疑,再加上一时间没有找到充足的反驳理由,只得重复之前的论调。
“青羽姑娘,在下对安雅君的中毒,再次表示万分同情,不过她会不会是因为其他原因呢?”
沈安谦谦有礼的拱手,见识过青羽的豪横和功夫,他可不敢像背负赵宝坤之流那样,可以去激怒对方。
就凭公堂上这几个衙役,青羽真要是发起飙来,还真拦不住。
好汉不吃眼前亏!
咱是讲道理的人!
“在这不是狡辩,而是摆事实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