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脚,大梁酒坊最后也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关门大吉!而他在皇族那里没有了利用价值,想来也很难活着离开月照。”
“沈安贼子为虎作伥,给皇族当帮凶,他若是不死,我们这些人心中的怒火都难以平复!”
原住民集团的官员们脸上洋溢着喜色。
似乎完全忘记了,来的时候心中还对尧月理满腹牢骚和质疑。
眼中满是未来通过酒水和布匹生意,赚钱赚到手软的画面。
……
此时的大梁酒坊,人满为患。
等候买酒的人,从紫云街排到附近的几条街上。
蔺茯苓不得不调来一队宫中的护卫维持现场的秩序。
沈安作为掌柜的,却闲的发慌,也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根甘蔗,有滋有味的啃着。
这种场面,他已经司空见惯了,没什么好稀奇的。
“你倒是很悠闲!”
蔺茯苓俏生生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本宫一直有个疑问,你是从哪里弄来这么多酒水的?”
沈安戏谑的用手指了指不远处门庭冷落,只剩下干瞪眼的掌柜和几个伙计的尧家酒坊:“都是从他们家买的。”
“尧家买的?可你的酒水,跟他们的完全不同啊!”蔺茯苓满脸疑惑。
“山人自有妙计!”
沈安吐掉口中的甘蔗渣,笑嘻嘻的凑到蔺茯苓身前:“我说过要帮你打垮尧月理他们,自然要全力以赴。”
“否则,怎么让你以身相许啊?”
触不及防的话,让蔺茯苓俏脸一红,嗔怒的瞪了他一眼,本想开口怒斥,却看见沈小路焦虑的跑了过来。
沈小路看了一眼蔺茯苓,欲言又止。
“公主是自己人,有什么事说!”沈安看他如此郑重的模样,也正了正色。
沈小路看了眼蔺茯苓,随后沉声道:“老大,家里传来消息,陛下秘密让太子离京,赶赴江淮。”
“他到江淮来做什么?”沈安皱眉。
他心头隐隐有些不安。
在京城时,他和王家交手,其背后便有太子的影子,但太子一见苗头不对,立刻便龟缩了起来。
随后钱家被灭,太子都没有任何反击的措施,足以可见太子皇甫胤安是个城府极深,且深谙蛰伏待机之道的人。
这种敌人最为可怕!
他就像一条盘旋在房梁上的毒蛇,你不知他什么时候就咬你一口。
更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