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会说是曾经的镇国石柱,他父亲早就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了,让他享受长乐侯的爵位,都已经是皇帝的恩典,但绝不是无法无天的免死金牌!”
沈安毫不犹豫的说道。
能够动用禁军将他带到这里,说明此人的身份地位绝对不低。
始终没有将他的黑布摘下,只能说明此人要么沈安之前见过,要么是大梁的名人。
更重要的是,这态度让他很好奇,对方除了两句威胁的话语外,似乎并没有太多的敌意。
看起来怎么也不像是来给郭子庸报仇的。
“好一个不是无法无天的免死金牌!”
“你可以滚了!”
沈安也看不到,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感觉那个有些耳熟的声音说完后,左右的禁军,便十分粗暴的将他又拖上了马车。
“陛下,就这么轻易放过他吗?”
看着沈安被带走,以及左右禁军潮水般退出了宫殿,李德海问道。
站在他旁边的正是梁帝,只是他越来越看不懂自己服侍了数十年的主子了。
梁帝脸上带着习惯性的微笑,却丝毫看不出喜怒,他抚了抚长须:“姓沈的小子说的有错吗?父荫和爵位难道真的是免死金牌?”
撂下一句似是如非的话,梁帝打发李德海离开。
沉重的宫门被轻轻关上,端坐在书案后的梁帝讳莫如深的嘴角一歪,自言自语道:“你干了朕一直想干,却不能干的事。”
“你利用了朕一次,是不是也该让朕利用一次了?”
“哈哈,有意思!”
……
长乐侯郭子庸被打的事,很快便在京城里甚嚣尘上。
不过因为涉及到嚣张跋扈的长乐侯,倒也没人敢公开议论。
“听说没?沈安那小子又闯祸了!把长乐侯给打了!”
“别那么大声,小心惹上麻烦,长乐侯那可不是好惹的!我看沈安这次要倒大霉了!”
“何止倒大霉呀?我看他的命能不能保住都是个问题!沈家要鸡犬不宁了!”
“那可不是,我有个远房亲戚,在长乐侯府做事,说什么侯爷已经放出话了,三天之内要让沈安死无葬身之地!”
议论之人大多都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反倒是对沈安殴打长乐侯的原因十分好奇。
这也难怪,朝廷的侯爵,可不是普通的纨绔子弟,要不然长乐侯以前为非作歹,嚣张跋扈,也没见几个人敢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