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尔卓德的雪,仿佛永远不会停歇。
一片雪花在即将落到南柯身上时,像是被某种漩涡吞噬,一下消失在了空气里。
金克丝牢牢跟在南柯身后,那并不算特别宽厚的背脊,似乎给了她一种无法言喻的安全感。
时间就像是沙漏,淅淅沥沥地落下去,冲刷走了一些东西,但又带来了一些东西。
如果把时间回拨两年,可能谁也想不到,当初那个面色苍白的少年已经能随手杀死可怕的虚空怪物。
将改装过后,体型更加小巧的鱼骨头收拾起来,金克丝的目光终于越过了南柯的后背。
在他们对面,一头比牛还要大出好几倍的野猪正挺着獠牙看着他们。
野猪嘴里不断呼哧着白烟,猪蹄也不安分地刨动着地面。
而在更远的地方,被她救下来的壮实少女正单膝跪在另一个更壮硕的女人面前,似乎是在解释描述着什么。
没一会儿,瑟庄妮安抚好了疤族少女,朝着南柯的方向走来。
“钢鬃,下去。”
“哼......”
名叫钢鬃的巨大野猪摇摆着头颅退了下去。m.bīQikμ.ИěΤ
“祖安人?”
瑟庄妮打量着南柯和金克丝。
弗雷尔卓德跟瓦洛兰大陆其他的势力联络较少。
她比较了解的,只有德玛西亚和诺克萨斯,且了解的方面也是军事力量。
对于再往南的皮尔特沃夫和祖安,她也只是听过了不少事情而已。
疤族少女没读过书,讲了半天也没讲明白发生了什么。
只能总结出两个点:
一个,是南柯他们似乎没有恶意;
另一个,南柯他们实力很强。
她看不见南柯的死线,但金克丝鲨鱼飞弹的威力却很震撼。
“是。”南柯点头,看向瑟庄妮,“凛冬之爪的战母?”
瑟庄妮有些意外,“你知道我?”
“听人说过凛冬之爪的战母座下有一头巨大的居瓦斯克野猪叫钢鬃。”
南柯只说了瑟庄妮最显眼的标志。
“感谢你们救了我的族人......”瑟庄妮的眼神有些哀伤,但还是直视着南柯道:“我会给你们报酬。”
“我们不需要报酬。”
“所以你们是来找我的?”瑟庄妮眼里闪过一抹警惕,看了看南柯身后的金克丝,在她红扑扑地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