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穴在他看来,就是一个又一个舒适的房间。
普克斯自己没有说过,他在那些房间里睡了多久。
但一个恶魔的寿命,就算是一小部分拿去睡觉,那也必然是一个普通人的好几辈子。
三四年的室友都能处出感情来,更何况是好几十年甚至好几百年的室友?
之前是不指望着这些室友活过来,所以就把他们当作是石头了。
但现在室友们有机会苏醒,普克斯还真有些期待,这些沉寂了无数岁月的室友们,能给它提供什么样的孤独!
在安排好了普克斯和棺材后,南柯和弗拉基米尔又回到了那个院子里。
之前还需要偷偷摸摸,现在就大方多了。
院子外面甚至还多了一个诺克萨斯贵族,专门负责提供他们所需的物品。
用南柯自己的话来说,这院子现在差不多可以改名了,就叫总统套房!
而此时在总统套房内,南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问道:“您那把剑还没到么?”
弗拉基米尔算了一下时间,“快了吧,就这两天。”
“嗯。”
“怎么,等不急了?”
“不。”南柯摇了摇头,“就是觉得有些紧张。”
“呵呵。”
弗拉基米尔笑了,他很少看见南柯紧张。
似乎从当初第一次见面后,南柯就进入了某种他无法理解的状态。
那进步速度,比海克斯科技的发展还快......
“我挺想见见你那位养父的......”
弗拉基米尔道,南柯这些时间没少跟他说那些关于迪斯的事情,而迪斯的那些事迹让他觉得,自己跟这个人聊得来!
“......但这一回大概率是见不到的。”
“见不到?”
“最好的结果,是有一个消息吧;
但你真觉得一把剑能唤醒那一位么?”
弗拉基米尔拿起了茶几上的杯子,在自己的手里轻轻把玩着道。
南柯问:“如果不能为什么乐芙兰这么执着?”
“因为她害怕,人做了亏心事,总是会容易多想。
当恐惧在她的内心里滋生繁衍了几百年后,哪怕当初没那么怕的,现在也变得轻轻一碰,就浑身颤抖了。
她不蠢,她也知道凭借一把剑不可能奈何了那位,但她应该是想要一个答案。”
“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