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别墅的小花园里,南柯重温了一回大学时光。
当他跟金克丝从花园草坪里走出来时,别墅里面的人还没结束。
南柯在花园外面的长椅上坐下,呼吸着在祖安难得一吸的新鲜空气。
任何事物的好坏优劣都不是完全取决于事物本身,还取决去你使用它的环境。
就比如在弗雷尔卓德晒太阳以及在恕瑞玛吃雪糕,如果环境或是在做的事情调换一下,都会显得很稀疏寻常,但不如果不调换就会显得很恣意。
金克丝在南柯腿上坐下,找了一个自己最舒服的姿势挽住了南柯的脖子,像是一个恋家的袋鼠。
南柯的手很自然的放在金克丝的腿上,轻轻地拍打着,感受着回弹和光滑。
在经历了这些事情后,有些东西如果再去刻意的回避和隐瞒,就显得有些自欺欺人了。
他们两个人虽然没有捅破最后那层窗户纸,但彼此之间都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难得的温存时光里,南柯静静地讲述着自己在皮尔特沃夫的经历,包括弗拉基米尔和迦娜,没有丝毫隐瞒删减。
瓦洛兰大陆的文明发展程度有些类似于中世纪,而这一段时间里的伦理本就是混乱的,一夫一妻制在这里反而是一种罕见的存在。
因此,金克丝并没有对南柯的经历作出什么评价。
一方面这事儿还没有一撇,另一方面有谁会去跟一个神争风吃醋?
在南柯讲述完自己的故事后,金克丝告诉了南柯,她跟蔚的事情。
从她平静的语气和嘴角的笑容里,南柯能看出来她是真的从自己的童年阴影里走出来了。
某位著名的心理学家曾经说过,有的人用一生去治愈童年,有的人用童年去治愈一生。
但其实也有些人能帮助别人去治愈。
聊完了各自的经历,金克丝将头抬起来,看向了别墅里面,有些好奇道:“他是来干什么的?”
南柯的信里只说了会有一位议员来谈判,但谈什么,怎么谈,都没有细说。
“推动两座城市的和平统一。”
“?”金克丝脑袋里只有问号。
南柯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他想让两座城市重新回到几百年前那样。”
或许皮尔特沃夫人早就忘记了曾经的双城,但每一个祖安人在小时候都会无数次从长辈嘴里听到这样一句话。
‘在几百年前,我们跟他们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