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看向了男人,视线同时扫到了后面墙壁位置的涂鸦。
刚刚他一个人进来时,没认出涂鸦是什么,但在有了‘提示’后,他好像看明白了。
这涂鸦画得是一只青鸟,而青鸟则是暴风之怒的化身。
在暴风之怒的传说伊始,青鸟往往伴随着暴风出现;
而在后期更是有人声称自己看见青鸟化作了尖耳朵、手持权杖的绝美女神。
女人攥着信封,用脚踹开了砰着自己鞋底的男人,警告道:ωωw.Bǐqυgétν.net
“现在不是角色扮演的时候!”
而后她才看向了门口的两个人,目光先停在南柯身上,但很快转移到了弗拉基米尔。
南柯她是认识的,一个出生在城外教堂的孤儿而已,唯一的优势就是俊俏的脸蛋。
在她看来这两个人里做主的明显是那位来自诺克萨斯的贵族。
至于南柯,更像是因为美色而碰巧傍上贵族的男宠。
之所以前面主要是南柯在说话,可能是这位诺克萨斯贵族想要讨南柯的欢心......
但真涉及到关键的事情,她本能地还是想听取‘话事人‘的意见。
“这就是那封信,大人。”
女人走过来将信交给弗拉基米尔。
但弗拉基米尔却将信随手递给了南柯。
“怎么说?”
弗拉基米尔问道。
“好像是一位信徒。”
南柯跟弗拉基米尔当下都没有将注意力放在信封上面,而是在看那位被囚禁的男人。
因为这封信更多是对吉拉曼恩家族有威胁;
至于用它来对付梅尔......说有用也有用,说没用也没用。
首先,在瓦洛兰大陆的的时代背景下,信这种东西是很容易被仿造的,如果梅尔要死不承认,光靠信也不可能去定罪。
再者,就算做实了罪证,或许对于梅尔来说还是一件好事儿。
毕竟这位议员的权利核心就源自于诺克萨斯......
如果真把事情挑明,那么为了树立一个为诺克萨斯流血的人都能得到庇护的典型,她背后的家族反而会在她身上投注更多资源。
“好像?”
弗拉基米尔走了过去,在男人面前蹲下仔细打量起来。
男人畏首畏尾地低着脑袋,整个人蜷缩在角落位置瑟瑟发抖。
但在弗拉基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