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光明正大的牌子。不是说不再搞阴谋诡计,暗杀而是说凡事一定要靠在光明正大之上……黜龙帮本是咱们一起创建的,你也应该亲眼见了。”
王五郎认真思索一番,竟好像真是如此,便也点头。
“譬如这次的事情,你们多想什么无所谓,但却不该在徐大郎身上想错。”张行继续负着手缓缓来言。“我既然当众吹了风,说他犯了错,说要处置他,那基本上就是掌握了证据与口供,一定要处置的,而不是要借着这个话做虚言恫吓……你懂我意思吗?”
王五郎再想了一想,也认真来答:“张三哥的意思是,无论如何,你这边的事情总能从面上走得通?”
“是这个意思。”张行连连颔首。“里面可能有许多道道,但面上一定是说得通的……最起码不会让老实人跟正派人吃亏……这种事情,要是觉得聪明,想揣测是他自家的事情,成败自负,但表面上按照我的言语板板正正来做事,断也不会吃亏。我说这次过来巡查地方,别的不管,就一定会认认真真来做巡查;我说徐大郎不处置,黜龙帮大业难成,不管他是一怒造反还是上来服软,都一定要处置了他!”
王五郎点点头,松了口气,复又忍不住来问:“所以三哥准备如何处置徐大郎?”
“东郡这里清理干净,该罚罚,该抄抄,但过是过,功是功,这厮态度又这般好,事后罢黜为头领,让他去河北代替单通海以观后效便是,一年半载不犯错,再恢复大头领的身份。”张行脱口而对。“让单通海来执掌东郡,你还是依旧在西线。”
“我还以为要……”王五郎干笑了一声,居然松了口气。
“要讲政治的。”张行叹了口气。“不只是惜他才,而是徐大郎、单大郎还有你,到底是立帮之人……但凡没有造反、叛帮,总要给一条路走的,否则会动摇根基……但反过来讲,真做了那一步,便是更高一层也绕不得了。”
王五郎更加放松下来:“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却不知道是哪样就好了。
片刻后,王叔勇本欲告辞,但想了一想,复又正色来告:“其实,翟谦兄弟确实有些不爽利……”
“翟谦来的比你快。”张行脱口而对。
“来得快未必稳得住。”王叔勇面色不改。“翟谦本人虽然有些混日子,但多少是一直跟着三哥打仗,分毫不缺的,总归是晓得三哥恩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