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仿佛陈浪是否说谎,他一看便知般。
陈浪说完,喻思恂的眼睛里少见的露出的一丝惊喜的神色。
他捋了捋胡子,道:“你倒是个人才。”
陈浪抱拳道:“晚生不敢,全赖喻大人天威!”
喻思恂哼了一声道:“少给本府耍滑头,你分明缴获了五万两,你只交了两万两,另外三万两呢?”
陈浪心道,果然有人打小报告啊。
肯定是那黄家,他们清楚的知道那处土匪窝点有多少银子,所以推测出我私吞了一部分。
好办,死不认账即可。
陈浪道:“喻大人明鉴,晚生只缴获了四万两,另外,晚生的乡勇在返程的路上被土匪埋伏,损失惨重,缴获的银子又被抢回去两万两。”
于是陈浪又把山谷遇袭的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
但没有提官兵假扮土匪的事情,因为那些官兵都被他杀了。
包括黄家的黄勋。
他一口咬定自己不知道,只当全是土匪,杀死了哪些人,并不清楚。
喻思恂闻言,脸色一沉,盯着陈浪看了半晌。
饶是如他这边官场混了几十年的老江湖,此时也拿陈浪没办法。wap.bΙQμGètν.còM
他知道这里头肯定有猫腻,但陈浪死不承认这一招也够狠。
即便那告密的人,也没有确切证据。
山谷遇袭这事,中间也大有水分。
不过,本来他并不打算追究的这么清楚。
水至清则无鱼,有些事情,知道个大概就行了。
只因那保密的人所说的信息有鼻子有眼,不得不让喻思恂对陈浪有了警惕。
他并不希望陈浪做的太过分,更不喜欢陈浪有过格的私心。
当下喻思恂便判断出,这里面有真有假。
不过陈浪大致的行为,目前看来,问题不大。
最近一年,农民军的锋芒已经直逼皖浙一带,再加上东边大海上和福建一带的海盗,整个浙江布政司周围危机重重。
他作为一省之巡抚,急需能打仗的人才。
可惜这样的人才太少了。
江南富庶,有钱的商贾大户倒是不少,却不过是一群自私自利的守门之犬,愿为国家出力的,可谓凤毛麟角。
陈浪出去剿匪并大获胜利的消息,让他眼前一亮,但随之而来的各路来诽谤告状的苍蝇们,也是接踵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