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吃完了早餐,走进办公室,刚刚坐下。
电话响了。
她随手拿起:“我是安娜。”
“您好,尊敬的安娜小姐,我叫傲巴马,是芝加哥法学院的讲师。我听说你可以治病?”
“噢,你听错了。”安娜随手挂了电话。
可没过十秒电话又打了过来,安娜叹了口气,拿起电话道:“你有十亿美元吗?没有就不要浪费我时间。”
“我有比十亿美元更有价值的东西,请听我说完。”
“好。说吧。”
“我想96年竞选某国总捅,而且我很有把握,你觉得值不值十亿美元?”
“呃,我觉得克淋顿更有把握连任。”
“不要紧,我才三十三岁,你觉得两千年当选,不值得投资吗?”
安娜笑了笑:“我很负责的告诉你,两千年你也不行。”
她这可不是吹,夏川说老布斯的儿子会当大佬,让她注意保持良好关系。
傲巴马不屈不挠地道:“零四年呢?做生意不能看眼前,大佬经常换,可你的企业永远在,”
安娜有点服了,夏川没说小布斯后面是谁,她沉吟道:“我问问夏川。”
“谢谢,我等你电话。”
安娜扣了电话,重新拨给夏川。
“喂?”蒋玉华的声音。
“玉华,让夏川接电话。”
然后夏川的声音传来:“安娜姐姐,什么事一定要半夜说?”
安娜这才想起燕京比硅谷早十六个小时,她笑道:“你个瘪犊子,有个芝加哥法学院的讲师说他要治病,但没钱,不过他说他有投资价值,因为他要竞选某国大佬。”
“天啊,我没告诉过你吗?”
“可他才三十三岁,他说值得长远投资。”
“卧槽,我不如投资我儿子了……咦,芝加哥法学院……傲巴马?”
“你认识啊?”
“哦,不认识,但我很佩服他妈妈,好像叫安,也是博士,社会学家,她十九岁的时候被一个黑人欺骗生了傲巴马,结果那黑人有家的,安女士毅然分手,独自把傲巴马带大,又嫁给了印泥的一个什么人,最后得了卵巢癌……”
他差点说卵巢癌死了,想起傲巴马肯定是给她妈妈治病,显然还没死,立刻打住。
安娜一听印泥就明白了,这肯定是梦竹说的,她问:“那怎么提条件?”
“不用提,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