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一堵,说不下去了。
关键也不敢跟他继续犟下去。万一丫的恼羞成怒呢?
白哲深深吸了一口气,能屈能伸地退一步,剑拔弩张的气氛缓和下来了。
但空气又陷入了沉闷之中,呼吸之间都凝重的让人难受。
又好半天,白哲决定自己先破冰,带着崇拜的口气说道:
“可是话说回来,慕容先生,原来您真是挺能喝啊?”
“......”三四秒之后,慕容负才慢条斯理地说道:“我不能喝,正常喝顶多七八两白酒,而已。”
“可是您今天一气儿就喝了得一斤吧?”
白哲继续拍马屁,“而且还这么快的速度,到现在您一丝酒意都没有!”
“这是非正常喝法,”慕容负冷嗤,“说了你也不懂。”
白哲:“......”
她当然不懂,更不知道慕容负只是提前吞了一粒解酒药丸。
“你不是怪我把薛原灌桌底下去了吧?”
慕容负听她没动静,猛不丁说了这么一句。
“怎么会呢?”白哲苦笑,“我跟薛原又不熟,只不过他帮了帮我而已。”
“薛原是世家子弟,尊老爱幼。”慕容负说道,“人嘛,一回生两回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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