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看,女人一张脸涂得跟妖精似的,顿时觉得辣眼睛,直刺刺的问:“你就是十五年前偷乐家钱,抛弃乐清悄悄跟野男人跑了的那个女人?”
“你们懂不懂礼貌,个个嘴巴像喷粪似的,说话怎么那么难听?当年我跟乐清又没结婚,他腿断了治好也是残疾人,我选择更好的生活有什么错?我跟乐清分手是我和他的事,你们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真以为同村人就了不起啊,我还是乐韵的亲妈,跟她有血缘关系,你们能比吗?嫉妒我生出个好女儿,用这种方式来欺负我显示你们的高尚是不是?”
王翠凤气炸了,噌的站起来,怒目相视,一个二个跑出来当着她儿子的面说她跟野男人跑了,说她偷钱,想必没少在乐韵面前说这种话,乐韵本来从小就跟她这个亲妈分开,总是听着别人的挑唆长大,多少会恨她的。
如果乐韵真的相信同村人的话,还不知要多久才能哄得回来,再说,她又不懂本地方言,就算她以后跟乐清住在村里,同村人也能用方言去乐韵耳边说她坏话,让她防不胜防。
一群乡巴佬叽叽喳喳的,当她是软柿子,啊呸!
心里憋着火,王翠凤凶残地盯着老年男人,他敢再当着她儿子说她偷钱坏她形象,她立马就甩他几个耳光。
妈妈忽然跳起来,王晟轩也唬得站起来,防备的看这看那。
“噗,幸好当年你和我侄儿乐清分手,已经没有任何瓜葛,要不然就你这样副德行,嫁进我哥哥嫂子家会将我哥哥嫂子家的两世善名毁于一旦。”周村长噗得讽笑着,偏头:“乐清,这女人当年是不是也是这副德行?这么绝情寡恩,尖酸刻薄,粗俗无礼,你当年眼睛有多瞎,有多蠢才认为她是个可以过日子的好女人?你脑子当时不是被驴踢了就是被门板夹了,要不然就是洗澡时脑子里进水,或者脑子里长了草。”
被人讽刺德行不好,王翠凤跳起来就想冲过去扇老年人的耳朵,乍听得他叫“乐清”,猛的收回手,望向老年人身后。
之前呆在周村长身后的乐爸,听到周满叔形容王某人和自己的话,脸涨得发烫,满叔骂得很对,他当年真的是眼瞎才认为她会是个好女人。
被周满叔扔出来了,也不适合藏,往一边移两步,摘下草帽,红着脸认错:“满叔,我当初是吃了猪油蒙了心,错把鱼目当珍珠,现在我眼睛洗干净了。您能不能少骂我两句?”
“看到你以前喜欢的竟是这种德行的女人,我巴掌没呼你脸上去就已经是最大限度的控制住脾气,你自己去问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