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麻烦,应该的。”储星洲淡声问道,“傅老,治疗期间您的住宿怎么安排?如果不介意,我这四合院东西厢还有空房,只怕病人多,会吵着您。”
傅老摆摆手,“哈哈你且安心吧,我已经找好去处了。”
他话音刚落,一个身形高挑的男人就推着轮椅走进屋内,“傅爷爷,就诊顺利吗?”
男人满身清冷矜贵,积石如玉。眉尾缀着一道薄粉胭色。
竟是景曜。
傅老见到他,也是有些诧异,“小曜,你怎么来了?”wwω.ЪiqíΚù.ИěT
“听说您到了之后,就直接来了医馆。我来接您回家。”
“你有心了。”傅老转身储星洲,神色疲倦,“储大夫,咱们明日开始治疗?”
储星洲却摇了摇头,“事不宜迟,今天我就把药粉和药膏做好,晚些给您送去。每天用药之后,我还要给您针灸,以便更好激发药性。”
“好的,那就麻烦储大夫。告辞。”
傅老虽然恢复了些,但腿脚萎缩麻木,仍旧不能久站。他就任由景曜将他扶进轮椅,离开了珠瑷堂。
临走时,司尚一眼一眼地瞄着储星洲,满脸依依不舍。
傅老好笑地看他一眼:“你这副表情,怎么,喜欢储大夫?”
景曜眼睫微抬,侧头看了司尚一眼。
只见司尚毫不犹豫地点头,“喜欢。”
景曜动作一顿,片刻后,听见他又嘀咕道:“我还有好多问题没问呢。”
“景先生。”
听见身后清冷的轻唤,景曜将轮椅交给司尚,转身站直,“储大夫。”
他比她高出一个头,面对面站着的时候,一眼就能看见她的松松垮垮的挽发,以及清澈灵气的眉眼。
尤其是她的眉毛,似乎并不特意修饰,又灵又野。那一分粗糙肆意,却衬得她小巧的五官更为精致。
她说话时,少有情绪,却总是十分直接,“景先生,今天我想给承安诊个脉。”
景曜波澜不惊地点头,“可以。”
“谢谢。”
交谈结束?
景曜愣了愣,身高腿长地立在门口,满身矜贵而清傲。
储星洲眨了眨眼,疑惑地问道:“景先生,还有事吗?”
景曜挑起眼睫,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无言转身,迈着大长腿离开。
鱼开心揣着手,凑在储星洲耳边,悄悄打小报告:“星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