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更像是要击穿她心底全部的防备,“这儿不好么?我们好像还从来没在沙发上来过。”
细碎的啃咬从耳垂辗转至脖颈,听起来想死低哑温存的嗓音覆盖着说不出的邪肆狷狂的味道,一字一句像恶魔的低语,“我一直都想在这个地方,狠狠地弄你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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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陆应淮这个年纪的男人而言,正是血气方刚体力变态的时候,禁欲小半个月再开荤,无疑是一头饿狼终于捕捉到了猎物,安心毫无疑问的被他折腾到了深夜。
被清理干净,换上舒适的睡裙重新被放在床上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
今夜的天很黑,没有一点月色。
男人睡在身侧,手自然的搂着她的腰,将她霸道又温柔的禁锢在怀里。
安心其实睡意已经很浓了,因为原本就困,何况又是一大波的体力折腾,更加累倦到极致。
只是关灯后,满室的黑暗袭来,她忽然又有些睡不着了。
她看着黑暗中男人的轮廓,忽然忍不住想到,如果当初她没有阴差阳错路过那条小巷,如果她没有一时好心救了陆应淮且不求回报,如果他没有给她那个承诺,如果她没有一时冲动用那个承诺让他和她结婚,那现在被他搂在怀里这样睡着的,是不是就会变成别的女人?
这个念头在安心脑海中转了转,最终还是抵不过困倦的睡意,迷迷糊糊的很跨依旧睡了过去。
有些问题,再深思也想不出结果。因为如果永远不会发生,再多纠结也只是庸人自扰,没有任何意义。
更何况,现在的她,也根本不想看到这种如果发生。
可……如果发生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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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应淮一大早就要起床去上班,基本上是天刚微微亮就醒了。
睁开眼的时候,安心还靠在他胸口,白净娇憨的脸蛋神情很温软,睫毛纤长而浓密,像是一排秘密的鸦羽,深色的长发铺散在枕头上,慵懒美丽,恬淡安然。
安心睡得很深,毫无防备。
男人撑起手肘看了一会儿,心里突然就生出一股恶作剧的冲动。
他突然伸手捏住安心的鼻子,然后俯身直接吻上了她,吻得很深很用力,直接就剥夺了安心的呼吸。
窒息的感觉让安心瞬间醒了过来。
不过因为昨晚睡得很晚,刚才又一直陷在深度睡眠之中,所以刚睁开眼睛的时候还有一点懵,分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眼前有一张放大的俊脸,染着恶劣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