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很轻,维持在即让她乖乖待在他怀里不要说话,又不会伤到她的程度。
安心眼皮微抬,眼前只看得到男人墨色的衬衫。
陆应淮淡漠的眼神从白瑜身上扫过,语调是淡漠至极的冰冷,“既然要道歉,那就排着队过来鞠躬,我说话算话既往不咎,今天晚上的事也就到此为止。如若不然……之后是什么结果,就怪不得我了。”
最初开口的女人忍不住冷嗤,“如果我们不呢?你难不成……难不成还真敢扒了我们所有人的衣服,不让我们走了不成?”
男人乜了她一眼,骨节分明的手指摸着女人的头发,像是为宠物顺毛一样,温柔又怜爱,“我说了,我不会自己动手,我会让你们自己扒。你们也可以不信,觉得自己能付得起代价的,可以走,没人会拦。”
大厅里窃窃私语最多的,就是想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有多大的能量,敢说出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