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心头的怒火真是火冒三丈。
不过她不断在心里让自己冷静,为个傻逼生气不值得,她现在也不可以生气。
绯色的唇瓣弧度勾得愈发的深了,轻描淡写的道,“他爱不爱他都是我老公,他户口本页上妻子的位置写的都是我的名字。而且他不爱我,难道就爱你了?简雨,他拒绝你拒绝得还不够干脆?把你开除公司还不够绝情?你这种自我感动式的暗恋还准备持续到什么时候?我警告你,我的耐心有限,你如果继续在他身边在我眼皮子底下晃悠,别怪我不客气!”
简雨越听越是忿忿,听到最后气愤得手指都在颤抖,忍不住就口不择言了,“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我只是喜欢他而已,我又没有伤害别人。不喜欢他还非要把他绑在身边,你简直、简直无耻!”
她无耻?!
安心真是笑了,她真的很想掀开这女人的头盖骨好好看看,她的脑子究竟是怎么长得。
她一个正宫被小三插足,小三居然还反过来义正词严骂她无耻!
当真是活久见了!
她直接冷笑了出来,“我无耻?!好啊,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不妨更无耻一点。你想知道我对付觊觎我男人的女人通常会怎么做吗?如果我猜的不错,你应该调查过我吧,是不是觉得我会像对仇凌菲一样对你高高拿起轻轻放下?呵,如果你真的这么想,那你就大错特错了。你没有仇凌菲和他青梅竹马的关系,凭什么觉得我会有所忌惮,而他又会像护着仇凌菲一样护着你?!”
简雨的脸色刷地一白,为她语气里刺骨的轻蔑意味。
可她再想说话时,安心已经重新转过身对着镜子,旁若无人的整理起她的头发,已然是一副不想再搭理她的样子。
简雨在一旁站了一会儿,安心始终表现得不疾不徐。
这样的对照,让她有种说不出的难堪和憋屈。
她觉得自己再说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于是转身就想离开,可是走了两步又发现自己来洗手间除了意外碰到安心跟她说了几句话之外,什么都没做。
于是她懊恼的抿了抿唇,重新转过身,去上厕所。
等简雨出来,安心已经整理完毕,将东西都收拾好,又用手指将垂在胸前的头发拨回肩膀后面,调整了一下裙子肩膀的位置,这才拿起包准备回去。
简雨就洗了个手,就慌不迭的转身要走,于是抢在了安心的前面。
她不可避免的看到简雨裙子后面那条细细的拉链……没有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