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们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这单是没错的。”
在这整个过程中,叶堂州接近一言不发,安静得像是不存在一般。
安心低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也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
陆应淮自然就更加,除去眉梢处拢着一层凉薄的轻嘲,就好像这一切真的与他无关一样,站在安心身边,牵着她的手。
安心突然有些懂了,在录影棚里,陆应淮最后跟仇凌菲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那是个警告!
然而仇凌菲没有听!
她大抵也没想到,自己所做过的全部事情,早就已经被男人调查得清清楚楚了吧。
仇凌菲看着眼前的脸,恨意几乎要沁出眼底。
齐婉是她心底深处最恨的女人,没有之一,跟安心比起来,这个女人更是她心头一根拔不掉的刺。
她的唇瓣几乎是在发抖,“齐婉,你就这么恨我?你觉得我介入了你的婚姻,你觉得因为我你猜得不到你丈夫的爱,可是他已经选择你了,也已经回到你身边了,你到底想看着我凄惨到什么样的地步,你才觉得解恨,啊?!”m.bīQikμ.ИěΤ
齐婉瞥她一眼,已经懒得跟她争听她狡辩了,转而看向叶堂州,有些懒洋洋的道,“叶总,你要是真的心比天宽,我也是不会说什么的,不过……仇小姐跟沈先生在一起的事情,已经她跟她经纪人结过婚的事情,国内可能没人知道,但是在国外那边,你打听打听沈先生的交际圈……他们还蛮不低调的。”
叶堂州一张肥胖而五官变形的脸出了阴沉得能滴出水,似乎没什么别的情绪了,薄唇抿得很近,好半晌才喉结一棍,冷漠的问道,“你们齐家跟沈家都是有头有脸的大家族,沈太太,你冒着被狗仔全世界宣扬的代价来翻旧账,就是因为她曾经是你老公的出轨对象?”
齐婉摊摊手,笑得很随意,“你要这么理解也没什么问题,我就是刚回来,觉得祖国的大好河山都是那么美好。偏我刚回来一上网,就看见她又在网上卖惨装可怜,就好像曾经恶心过我的老鼠屎现在又要去恶心别人,我实在很难做到视而不见。为民除害嘛,人人得而诛之咯!”
这话无疑刻薄又难听,仇凌菲的脸色已经无法形容了,可她又孩子能忍着,无法发作。
尤其,叶堂州似乎没什么反应。
他冷沉的脸看不到任何表情,长腿往前一跨,落在下一级的阶梯上。htTΡδ://WwW.ЪǐQiKǔ.йē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