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延到四肢百骸。
这两个人,根本不在意他的死活,也不在意他愿不愿意开口。
他们是真的想玩儿死他。
任何利益,在生命受到威胁时,都变得一文不值了!
所以等到咳嗽平复过后,男人不等别人问,已经忙不迭的开口。
“你们想知道什么,我说,我都说。”他怕了,他是真的怕了。
洛怀远眼眸微动,见身侧男人没说话,挑了下眉,有些讶异。
但也配合着没有开口。
而后就见陆应淮把玩着手上的手机,漫不经心般看了那人一眼,“你可以先说说看,看你知道的东西,对我来说有没有价值。”
男人瞳孔地震,他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说的消息对他来说没价值,他还是会弄死自己?
那什么又是有价值,什么又是没有价值呢?
男人眼珠子咕噜噜转了圈,“那我怎么知道你们会不会过河拆桥呢?万一我说了,你们随便一句没价值,不一样可以要我的命。不行,你们必须向我保证,我……”
“呵……呵呵呵……”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陆应淮突兀的笑了起来,然而那笑意根本没有到达眼底,他的眸子,依旧是如北极玄冰一样的森寒一片,“你似乎,还没搞清楚眼前的状况啊。”
男人颤了颤,“什、什么状况?”
陆应淮勾了勾唇,给了韩松一个眼神。
后者会意,立刻上前就要替他脚下的凳子。
“不要……”男人崩溃的尖叫一声,试图阻止韩松。wwω.ЪiqíΚù.ИěT
可惜,韩松无情的一脚踹在凳子上。
凳子飞出去,撞到身后的墙壁,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男人立刻又向一条咸鱼一样,被悬挂在了半空。
窒息的钝痛侵蚀胸腔,这一次甚至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更久。
久到他的身体都要挺直抽搐,大脑意识被抽离,是真的要死了,双腿才重新被人抱住,踩在凳子上。
而对面的男人露出如恶魔一样淡静的笑容,下巴微抬,仿佛在跟他说:现在,搞清楚了吗?!
男人发出一声痛苦至极的崩溃嘶嚎,痛哭流涕,“啊啊啊啊……”
等嚎完了,才像一条死狗一样看着陆应淮。
“我说,我什么都说。”
洛怀远佩服的看向陆应淮,后者一脸淡静的摆正了身体,随手拿了杯水,抿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