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落在了自己的怀里。
她脸上的无所谓,让他的惊慌失措显得很廉价。
两人呼吸相融,凌洛这才察觉他身上有着淡淡的酒气。
他刚刚还在应酬,却因为她的一通电话,丢下那些世伯世叔们就回来了,不知道该不该笑他傻,而那些人又会不会笑话她红颜祸水。
凌洛倔强的视线盯着男人的眼睛,笑容意味不明:“迟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叫他迟先生,生疏的、淡漠的。
迟宥枭没说话,只是盯着她。
随着静默的时间越来越久,周围的空气也越来越不对劲。
凌洛慌了,想要离开这个危险地带。
却被迟宥枭按住腰肢,原本紧紧握住她手腕的手改为按在后脑勺上,下一秒,他不讲道理的强吻了她。
不同于游乐园时青涩的试探,这次他的吻很凶,香槟的甜润瞬间席转了她的每一寸阵地。
迟宥枭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没有喝醉,可他就是犯浑越界了。
他所有的迷茫、害怕、不知所措此刻通通都在宣泄,吻她的每一下都在用力。
凌洛试图的挣扎,换来的都是他变本加厉的按住她的腰和后脑勺,最终她还是败下阵来,只能靠抓住他的衣摆,才勉强呼吸到一点新鲜空气。
直到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惊醒了迟宥枭,凌洛才被他大发慈悲的放过。
不等凌洛走开,迟宥枭将她抱紧,下巴伏在她的肩上喘息,像是忍耐到极致的某种东西生生又憋了回去。
缓过劲来的凌洛双手松开他的衣摆,垂在身侧,语气冷然的说道:“这就是你道歉的态度?”
男人欲念就算被隐藏得很好,可暗哑的声音却无处可逃:“昨天你哭着让我不要走,今天换我好不好?”
他在祈求,他在放低姿态。
可他求人的方式未免太野蛮。
凌洛垂了垂眼眸:“是啊,我一直都很害怕你会走,从来没有谁会为我洗手做羹,也没有谁那么热烈的表达过,我很重要。”
迟宥枭静了片刻,将所有的不可置信和震惊通通消化:“那你刚刚为什么要赶我走?”
“那你走不走?”凌洛语气中有着不易察觉的失落。
“不走。”
“这样的话你们家的家产或许都会给迟恙。”她垂着眼睛,声线平淡,似乎只是随口一说。
“谁说的?”
凌洛没回答他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