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惊愕，像是完全不明白什么情况。

“刚才这人出剑，速度分明很慢，力量似乎也不出众，可偏偏感觉千变万化，让人目眩神驰，太奇妙了！”

“对！我的眼睛明明看得清清楚楚，但我的大脑，却感觉阵阵晕眩。视觉上明明感觉很慢，可大脑却感觉快到极点！”

“没错！我也是这种感觉。听起来很矛盾，但的确就是如此！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

这时，那位小师祖开口。

“眼睛感觉很慢，但大脑却觉得快到极致，是因为他简单的一招，便蕴含万千变化。

他虽然没有将剑招后面的变化施展出来，却偏偏在你们的脑海里浮现！以你们的层次，无法看明白他那一剑后面的万千变化，自然会感觉头晕目眩。”

胡归一嘴里给众人解释，眼睛却从始至终，盯着杨牧。

他脸上露出几分赞叹：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阁下的确是用比他们更慢的速度，更弱的力量取胜，在剑法上，他们和你根本没有可比性。”

众人听胡归一这么一说，感觉似懂非懂，但他们都已经明白一件事情，这个叫杨牧天的青年，是一位真正的强者，压根不是什么装神弄鬼的小人物。

“小师祖，他的剑法难道还要比你更强？”有人忍不住问道。